救室,暫時昏迷,沒有血繡來源,手術暫時不能進行,談家夫婦坐立不安,一直在醫院守著,遲遲沒有談墨寶的訊息,手機根本打不通,談西堯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秘書周越匆匆忙忙趕來醫院:“董事長,夫人。”
談西堯夫婦從病房出來。
“人找到了嗎?”談西堯心急地問。
周越搖頭:“二小姐常去的地方我都派人找過了,並沒有發現二小姐的蹤影,而且手機一直在關機狀態,IT的人追蹤不到。”
楊氏一聽就惱火了,氣急攻心:“這個死丫頭,一到關鍵時候就找不到人,肯定是故意藏起來,存了心不讓我們莞兮好過。”那個小滑頭,一肚子壞水!
談西堯思忖,眼皮一跳:“難道真的被綁架了?”
楊氏一愣:“什麼綁架?”
談西堯越想越恐慌:“二十分鐘之前,墨寶電話過來說她被綁架了,讓我去送贖金。”只不過,他以為是假,根本沒當回事。
若真是被綁架了,他又掛了電話……
楊氏突然失口驚道:“肯定是那個人。”
談西堯募地看向她:“那個人是誰?”
楊氏目瞪口呆,沒有回話。
“你快說,到底怎麼回事?”談西堯臉色沉下來,“那個人是誰?”
楊氏這下也慌了,愣神愣腦地說:“西郊工廠試藥的那些人,前、前幾天,打電話過來威脅過我。”
談西堯一聽,臉色大變。
西郊工廠是談氏藥業的一家子公司,專門研發新藥,僱了一批固定的試藥員,前一陣子有個試藥員死了,賠償問題一直沒有談妥。
窮山惡水出刁民,那些人,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談西堯立馬拿出手機。
片刻,電話裡輕柔乾淨的女聲道:“這裡是西郊公安分局重案組。”
“我女兒被人綁架了。”
晚上九點剛過,漁村在蟲鳴蛙叫不停,星河遍佈,西郊外的草坪裡,偶爾有螢火蟲飛過。
紅磚毛坯房外,很靜,有腳步聲響,孫河貴立馬掏出瑞士軍刀,摸黑走到門口:“誰?”
“是我。”孫清貴提了一袋東西進來,透明的商品袋裡裝了幾瓶水,幾個白麵饅頭,還有手電筒和電池。
孫河貴把袋子接過去,將東西全部倒出來,取了電池換上,毛坯房裡這才亮堂起來,他問:“外面有沒有什麼動靜?”
“沒有。”孫清貴說,“我讓大鐘牽了兩條狗守在村口,那兩條狗見不得生人,要是有人靠近,狗就會叫。”
孫河貴這才放心,拿了兩個饅頭,走過去,把談墨寶和姜九笙嘴上的膠帶撕了,難得還把胳膊上繩子鬆開了,只是手腕和腳踝仍然被綁著。
“吃吧。”孫河貴顯然心情不錯,把饅頭扔給她們,“放心,我只要拿得到錢,就不會把你們怎麼樣。”
姜九笙沒說話,安靜地進食,談墨寶也是。
等兩人吃完,孫河貴扭頭吩咐:“再拿兩支藥過來。”
他們弄來的這種迷藥的藥效很猛,見效快,就是時效不長,只能管三四個小時,為了以防萬一,孫河貴每隔三個小時就會重新注射一次。
孫清貴從牆角的包裡翻出兩支注射器,遞給孫河貴。
姜九笙協商:“我不會逃跑。”
孫河貴不為所動,直接把針頭扎進她腿上,將藥推入:“那可不一定,萬一警察來了,我得拉兩個墊背的。”他可不敢大意,這個很能打,又冷靜,一看就是聰明人,防不勝防,哪敢手軟。
然後,他又給談墨寶注射了迷藥,重新再用繩子捆住兩人,最後用膠帶封嘴。
這時,姜九笙開口了:“她脖子受傷了,能不能給她買點藥?”
孫河貴扯了扯嘴角,冷笑,看著姜九笙的目光陰惻惻的:“你當是來做客啊。”
姜九笙不急不躁,語氣平靜,商量一般:“我脖子戴了條項鍊,是鑽石的,你可以拿去當醫藥費,只要給我朋友買一點止血消炎的藥就行。”
孫河貴把視線落到她脖頸,果然有條細細的鏈子,他扯下來一看,鏈子下面墜了個圓形的小球,閃閃發亮的,看起來十分精緻與昂貴,孫河貴眼裡有了貪婪之色。
姜九笙又道:“那個小圓球可以開啟,不信你可以試試,裡面有顆很大的鑽石,價值最少五百萬。”
孫河貴依言把項鍊開啟了,小圓球裡面果然有顆大鑽石,紅豆大小,成色透明晶亮,一看就是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