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顧她。”
徐青久一聽,語調都高的八度,非常憤慨:“我一晚上打你電話都不通,你照顧了她一晚上?”
為了不影響姜九笙睡覺,她把手機調成了靜音,忙了一晚上根本沒注意。想來蘇傾也是有些心虛的,趕緊解釋了一句:“嗯,笙笙燒了一夜了。”
這下好了,越解釋,徐青久越火冒三丈,陰惻惻地說:“蘇傾,你是不是忘了,你是有男朋友的人。”
蘇傾這才反應出來哪不對了。
男朋友吃閨蜜的醋,偏偏,男朋友還不知道這是閨蜜,以為是小蜜呢,蘇傾有種攤上大事了的感覺。
她想,該怎麼解釋呢?
徐青久的逼問已經砸過來了,義憤填膺:“你是不是對姜九笙還餘情未了?”
餘情……
她想起來了,她以前在徐青久面前‘承認’過喜歡姜九笙。
果然,攤上大事了。
還不等她回答,徐青久就把電話結束通話了。蘇傾再打回去,他已經不接了。
心外科辦公室。
敲門三聲,裡面的人說了一聲‘進’,謝蕩推開門,抱手靠著牆,伸出一條大長腿,把門一腳踢上了,任性又挑釁的語氣:“姓時的,打一架吧。”
他來探病,病房裡連時瑾的影子都沒瞅見,蘇傾說,他和姜九笙吵架了。
呵。
她老謝家的十三弟子能錯?不管誰的錯,都是時瑾的錯!沒辦法,老謝家的人就是這麼不要臉地護犢子。
想揍他!
時瑾端坐著,抬頭,神色淡淡:“你打不過我。”
這幅天塌下來都雷打不動樣子,謝蕩看著很不爽,就想作天作地:“不就是傷筋動骨,那也得讓你破點皮。”
十五分鐘後,謝蕩回姜九笙病房了,一進屋經紀人宋靜就瞅出了不對勁,一打量,果然,他手上有血跡,倒不嚴重,就是紅的刺眼。
這就出去十五分鐘,就帶傷回來了,真特麼不讓人省心!宋靜緊張了:“手怎麼了?”宋靜想抓過來看看傷勢。
謝蕩把手往身後藏,不讓碰,面不改色地說:“摔了一跤。”
摔成這血淋淋的樣子?平時不是寶貝那雙手寶貝得要命嗎?
宋靜都想揍人了,耳提面命:“小祖宗誒,你可是小提琴家,靠手吃飯啊,別在外頭給我胡來!”
謝蕩瞧了瞧自個兒的手,順著宋靜的話接嘴:“是啊,我的手很金貴,可不能有閃失。”他看向經紀人,一本正經,“宋靜,去給我辦住院手續,我這金貴的手得留院觀察。”
不知道為什麼很懵逼但自始至終都感覺很懵逼的宋靜:“……”
她覺得謝蕩這小公主,摔到的可能不是手,是腦子。
謝蕩根本不理會宋靜快要翻到天上的白眼,往沙發上一坐:“笙笙,我把病房開你隔壁怎麼樣?”
姜九笙側躺著,精神狀態不是很好,輕聲‘嗯’了一句。
宋靜適時地潑了一盆冷水:“隔壁有人了。”
謝蕩很理所當然的語氣:“讓人家搬。”
宋靜暴走:“你當醫院是你家啊,你讓搬就搬!”都是VIP病人,也不在乎錢,哪有那麼好搞定。
謝蕩輕飄飄地說:“那是你的事。”
攤上個任性妄為弄天弄地的小公主真的不是一般的心累。
好在隔壁病房裡住的是個年輕小姑娘,一聽是謝蕩要住院,特別激動地挪地了,並語氣懇切地要了簽名。宋靜也是納悶了,謝蕩那個蔫兒壞蔫兒壞的小妖精怎麼還那麼招小姑娘喜歡。
蔫兒壞小妖精去急診室包紮去了,帶著口罩還有一副大大的黑框眼鏡,穿得很低調,急診室的護士沒認出他來。
護士把謝蕩手上的血跡擦掉,才發現:“沒傷口啊。”
當然沒傷口,血是時瑾的。
謝蕩懶得解釋,言簡意賅:“包起來。”
護士不是很能理解,有點蒙圈:“這位病人,你沒受傷啊。”
謝蕩振振有詞:“內傷不懂?”他催促,“快快,給包紮。”
護士:“……”
她感覺這位病人應該去精神科。
二十分鐘前,時瑾辦公室。
謝蕩正不爽得想揍人,雖然打不過時瑾,但想揍他的洪荒之力根本壓制不住。
時瑾從座位上起身,走到謝蕩面前:“是我欺負她。”他看著謝蕩的眼睛,一字一字地申明,“我讓她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