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哪怕他現在醉的一塌糊塗,但是男人的直覺是不會醉的。
就在那如同火山噴發的感覺爆發的下一刻,宋橋翻身將杜培培壓在身下,一隻大手緩緩地褪去了自己下半身唯一的衣服,內褲。杜培培身上所生的內衣也是被其一一撥去。
隨著熱量的升級,床板的咯吱聲,以及杜培培嬌滴滴的呻吟聲便在宋橋的房間中蔓延開來。或許是因為宋橋在酒精的趨勢下的作用,他並沒有像所有男人第一次一般匆匆了事,而是如同噴發的火山一般,讓房間中的熱量三番四次的達到高潮。
或許是受到宋橋房間中激烈反應的影響,這片出租屋其他房間中,類似的聲音也開始出來作祟。
“大半夜的你們都瘋了是吧。”樓下的房東太太似乎被這些聲音搞都有些火氣不順地對著樓上大叫。而樓上這些訪客似乎已經習以為常,房東老太太的叫聲,只會是他們的催化劑。
在宋橋身體最後一次起伏完成後,隨著一股熱量的噴出,身體便徹底的酥軟到杜培培的身上。而杜培培也在最後一聲嬌叫後,開始急促的呼吸,她的全身上下也已經累的沒有片絲多餘的力氣。再將宋橋身體翻回躺著的姿勢後,她也輕輕地爬在其胸膛上,聽著其急速的心跳聲開始緩緩放鬆精神。
“壞蛋。”杜培培爬在宋橋的胸口輕聲說道,但是這撒嬌的聲音卻只有他一個人聽見。
“希望明天你會記得你做過些什麼。”杜培培此時下體有些疼痛,但是仍是幸福的回味著剛才的一切。
曖昧的夜,有始無終的長存那將是多麼的美麗。
隨著其他房間的戰火的停頓的,一股滿足充斥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