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為宋橋做筆錄的喬雨邁著氣質極佳又不少風韻的步子來到房間之中。
“這就是你的檢查?”在看到桌子上只有兩個字的格子紙後喬雨皺著眉頭道。
“美女警察同志,我那位朋友(杜培培)剛才在外面已經做過筆錄,把事情的起因和經過都交代了,罰款也交了,檢查就不用寫了吧。”耗子如同其名的眼神在喬雨身上游走一陣後說道。
“必須寫。”喬雨盯著宋橋道。眼神裡盡是對宋橋的殺機。
“哼,你是故意為難我們家宋橋是吧。”杜培培怕流氓可不怕警察,因為流氓不講道理,警察講道理。
“這是規定,又不是我讓他寫。”喬雨看到挽住宋橋手臂的杜培培眼神略有失望地說道。
“小雨算了,讓那小子走吧,這事我說做主。”此時剛剛出去的單江站在門口位置。
“單隊長,這……”喬雨有些不明白,這一向難說話的單江居然開口為眼前的這小子說清。
“那多謝單大哥了。”宋橋聞言對著門口處的單江連連拱手道。
“別謝我,以後你就知道要謝誰了。”單江說了一句這裡沒人能聽懂的話,然後便扭頭走出房間。而門口那些人在看到單江回來回來後再就奔回了自己的工作崗位。
“算你運氣好。”喬雨說著從身上取出手銬的鑰匙給宋橋開啟了那手腕上的束縛。在喬雨低身開鎖時,宋橋忍不住在其胸脯上多瞄了幾眼,結果換來手臂上被杜培培掐的發紫的傷痕。
“謝謝。”宋橋忍著痛從嘴裡擠出兩字來。
“謝什麼,你也受了傷,去檢查下吧。”喬雨開啟宋橋手上的手銬後,隨口說了句。
“這不用你操心,我自然會帶他去的。”杜培培有些吃醋說道。同時拉起宋橋向門外走去。耗子也連忙跟上。
“再見哈,喬雨同志。”在出了房門後宋橋轉身對旁邊的喬雨說道。剛說完自己手臂上的火辣的感覺再次傳來,宋橋低頭看去,杜培培的那兩根小指頭就要嵌進其肉裡去了。
出了永華分所的大門,宋橋才出聲大聲哎呀道:“培培老婆你要廢了我這手臂啊。”
“還想再見麼?”培培撅著小嘴說道。手上的力道更重了。
“這鬼地方讓我來我也不來了。”宋橋連忙求饒道。
“這還差不多。”聽了宋橋的話杜培培才送開手,然後看著宋橋被自己掐的發紫的地方,心疼的揉了揉。
“早知道這麼心疼何必那麼用力啊。”看著杜培培的樣子旁邊的耗子忍不住道。
“你們男人不感覺疼就不知道啥是愛。”杜培培宛如一個大哲學家般說道。對此宋橋和耗子相對一眼,不在爭辯,這話似乎有點道理。
“宋橋,我說你今天怎麼倒黴。”三人一邊走,耗子在旁邊說道。
“鬼才知道,今天老子生日,得到的第一次似乎有點多了,可惜最想要的那樣還沒得到。”宋橋說著向旁邊的杜培培看了一眼。杜培培也不吭聲,只是宛如淑女一邊低下了那羞紅的俏臉。
“不說了,先找個診所,給你傷點藥,你傷的也不輕。”耗子說著隨手攔下一輛計程車。
“哎呀,疼。”坐在這所內,宋橋被面前這個小護士按的只叫疼。
“叫什麼叫,藥都撒了。”那名小護士顯然有些力氣不足,按不住宋橋的結實的身板。
“哦,那我不動了,不過你要輕點。”說著宋橋不停地對著小護士的胸部瞄去。由於這個小護士胸脯也是那種驕傲型的,而身上的白大褂又略微顯的有些瘦,導致胸口出被撐起一個裂縫,而恰巧眼前這個護士又只穿了一件護士服,裡面的無限春光自然被宋橋盡收眼底。
“哎呀,你的頭怎麼老是歪,我還怎麼給你上藥啊。”那名小護士見宋橋的頭總是往下歪,無奈地說道。而旁邊的耗子怎是已經快笑的滿地打滾了。現在杜培培出去給宋橋買水果了,若是她在這裡宋橋自然會收斂許多。
在宋橋三番五次低頭後,面前的這個小護士終於發現事情的根本原因,俏臉上一抹緋紅盪漾開來。但是卻沒有阻止宋橋的繼續偷窺,而是一生不吭的給宋橋上藥。
宋橋似乎也覺察到了那名樣子清秀,身材火辣的小護士的變化,自己到有些不好意思的收斂了一些。心想:“她不會是在暗示我什麼吧。”
兩個人都安靜了,這上藥的工作自然進行的也順利了,三五分鐘後便徹底完成。宋橋剛起身,杜培培則從外面提著一些蘋果進來。
“好了?”杜培培看著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