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面前將軍服放下,然後替宋橋開啟四肢上的手銬。另外一個提著宋橋的揹包的人,將揹包也是扔到了宋橋的身旁,然後兩個人再次回到穆凱的身後。
宋橋一個機靈從床上坐了起來。他沒有去動自己的揹包或者那套軍服,而是對面前的穆凱說道:“謝謝!”
“你現在所的位置就是你以後睡覺的位置,從現在起你沒有名字,只有編號,你的編號是:1234。”穆凱仍然機械地說道。
“編號?你為什麼會有名字?”宋橋疑惑地問道,但是問出這個問題宋橋立刻就後悔了,因為明眼人都可以看的出來這個穆凱不是跟他們一個身份的人。
“這個問題我可以回答你,但是請你記住,我只會回答你一遍這個問題,以後你如果再問同樣的話,我可以隨時斃了你!”穆凱機械的說著,但是眼神裡卻閃過意思戾氣,這種戾氣宋橋曾經在景錫文的眼神裡多次看到,只不過穆凱的戾氣要比景錫文的隱晦的多,但是在陰霾程度上卻絲毫不屬於景錫文。
“因為我是你的長官,所以我有權利擁有自己的名字,而你們這些低等侍衛,除了衷心於登明將軍意外,一個編號就足夠代表你們了。”穆凱說完後,冷冷地看了宋橋一眼指著穿上那套軍服說道:“穿上它,到外面的訓練場上找我!”
“好的!”穆凱那種隱晦的戾氣讓宋橋有種窒息的感覺,從這種氣息的判別,在不使用腦電波的情況下,他絕對不是穆凱的對手。
“記住,你以後只准說YesoRNo,沒有好的,oK之類,明白麼?這是軍隊,不像其他土司武裝,也不像那些低等的毒品軍閥,我們是真正的軍人,明白麼?”穆凱冷峻的表情顯露出高高在上的威嚴道。
“是!”宋橋老實回答道。宋橋明白,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他已經不是剛剛出逃時候那個橫衝直撞的毛頭小子,經歷了這麼多生死劫難,他已經成熟了很多,什麼時候應該韜光養晦,什麼時候應該明哲保身,甚至什麼時候應該放棄所謂的尊嚴,這些宋橋都已經想的清清楚楚。
穆凱滿意的點了下頭,便帶著兩個身後的兩個人離開了這間可以容納四五十個人同時住宿的宿舍。
宋橋七手八腳脫下自己身上衣服,然後從自己的揹包中找出一條內褲,算是結束了自己這幾天沒有內褲的時代,然後迅速的將那身軍裝套在身上,由於宋橋一米八幾的個子,穆凱送來的軍服宋橋穿起來有些小,但是勉強還可以湊合下,宋橋的軍帽也是熱帶地區軍隊流行的荷葉冒!另外床頭的地板上還為宋橋準備了一雙軍用的大頭皮鞋。
“這些人似乎對我太過信任了!”穿戴好一切後宋橋突然想到,即便是金三角的鴉片軍閥真的缺少人少,但是至少在人員選拔上也會精挑細選,更不會這樣冒冒失失就讓一個普通人加入自己的軍隊。因為金三角周圍的各國政府雖然跟這些鴉片軍閥都有一些秘密的約定,但是各種政府也從來沒有放鬆對鴉片軍閥的滲透和控制,而滲透和控制最好的方法便是派遣臥底和姦細。
所以一般被賣到金三角的人,通常被關押和觀察很長時間才會被訓練送到軍隊中去,而不會像宋橋這樣,直接給了一身軍裝就讓其加入的。
“太反常了,難道有什麼陰謀!”宋橋細想道。一般好事來的太突然就會是一場騙局,這是宋橋進來受到屢次迫害後總結出來的經驗,原地有陸家騙宋橋進賭場的事,導致宋橋淪落為階下囚;近的有瑪登雅免費招待的殷勤,導致宋橋遭到變態的虐待,並被賣到這座軍營……
而現在穆凱馬馬虎虎便讓宋橋從奴隸的身份一躍成為所謂登明將軍護衛隊的成員!
“有問題,絕對有問題!”宋橋心裡細想著,但是究竟是怎麼倒黴再等著自己宋橋卻無論如何也猜想不到。
宋橋猜想著卻不敢在這裡浪費太多的時間,在揹包裡找到哪塊被人拔去的軍表,宋橋再次戴在左手上向外走去。另外宋橋看了下時間,這只是宋橋昏迷的第三天,顯然中間又被人注射過幾次使人昏迷的藥物。因為一次藥的劑量還不足以讓人睡上三天。
走出宿舍宋橋發外面是一個大概有兩千平米的小型訓練場,訓練場的中間站著一個正方形的方隊,大概有一百多人。他們身上穿著跟宋橋一樣軍裝,一個個揹著手站成橫跨稍息方式,在聽穆凱訓話,由於穆凱說的緬甸話所以宋橋一句也聽不懂。
宋橋當然不會傻到走過去,而是拿出在學校裡曾經軍訓的態勢,向穆凱跑了過去。
只不過跑步去後宋橋不知道該怎麼行禮,不知道這隻鴉片武裝的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