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給馬勇年來說了。
“年輕人說話就是這樣,各位對我這位堂侄的能力還有懷疑麼!”馬勇年放下手中的紅酒,突然站了起來說道。
見沒有人說話,馬勇年向外走了幾步,正好在剛才一直挑刺的那個堂主背後停了下來說道:“今天的飯局大家也看到了,餐桌上仍是隻有我們煤幫的人,飯菜的量也是跟諸位平常來的時候!沒有少大家任何人的一份!而我這位小堂侄,雖然也等了我們煤幫的堂,但是他不是煤幫的人,因此他沒有諸位的餐桌上,更沒有去跟誰搶盤中食物!”說到這裡馬勇年頓了一下,一隻手在那個堂主的肩膀上拍了一下繼續道,“所以……既然這是我的小堂侄,又幫我們煤幫做了這麼的大事情,我們是不是該支援一下他的生意!你說對麼?黃堂主!?”
“既然他幫了我們煤幫這麼大的忙,我們煤幫自然不會虧待他!”被馬勇年成為黃堂主的老者說道,宋橋已經從這個黃堂主的額頭上看出了一絲的冷汗。從黃堂主的表現宋橋判斷地出來,這些堂主多半不是真心服氣馬勇年的領導,而是全部迫於馬勇年的淫威不得不低頭而已。
想到這裡宋橋忍不住對馬勇年產生了一絲好奇,甚至對馬勇年到底用過什麼鐵血的手腕讓這些身為一方霸主的堂主們都對他十分忌憚,甚至與言聽計從。
……
這頓晚餐在場的所有堂主都沒有動,只有宋橋吃了不少!等所有堂主走後這個餐廳再次只剩下馬勇年和宋橋兩個人。
“宋橋我看的你眼神,似乎有問題要問我?”馬勇年仍是端著那被紅酒在品,似乎沒有任何喝下它的意思。
“嗯,是的,馬叔!我覺得你今天這個安排很唐突,首先你沒有跟我做任何的交代,其次我對軍火的生意還一竅不同,原本我認為你只是簡單的介紹我跟那些堂主認識,可沒想到你竟然會直接……”說到這裡宋橋停了下來觀看馬勇年的反映。
“呵呵!”馬勇年淡淡地一笑說道,“你的表現不是很好麼?”馬勇年的淡淡的表情讓宋橋分不出這句話的褒貶!
馬勇年將品了好久的紅酒一口喝下後說道:“其實我今天的安排並沒有你的戲份,在我的計劃裡我也可以一個人將你幹掉登明的事情無限擴大化!”
宋橋表情一冷,他知道自己是打破了馬勇年的安排!
“不過麼?”馬勇年似乎沒有責怪宋橋的意思而是繼續說道,“你的臨場發揮似乎收到了不錯的效果!我從來沒有見過你這麼……嗯,該說那個詞來形容呢?嗯,應該是囂張,對,我沒見過你這麼囂張的年輕人,據我所知你以前沒有任何混跡黑社會的經驗,但是你卻當著我的面給了緬甸煤幫十大堂主一個下馬威!”說道這裡馬勇年的眼神裡閃過一絲的精彩。
“其實我只是仰仗馬叔的威嚴狐假虎威而已!”宋橋說道,他的額頭也是泛了一絲的冷汗,他現在搞不清楚馬勇年是在誇他,還是生他的氣。
“小子你不用拍我馬屁,我看的出來你跟別的年輕人不一樣,怎麼說呢?你比他們身上多一種東西,我暫時認識是蒼蒼……或許我不該用這個詞來形容年輕人,但是我從你身上看到的確實是這種感覺!”馬勇年仍然面無表情地說道,語氣中也聽不出責備的意思。
宋橋沒有說話而是微微一笑。宋橋心裡冷冷地想到:不管是誰,從私人堆裡爬出來,手上沾著數百條的人命,像不蒼蒼都難!
馬勇年沒有理會宋橋的表情而是繼續說道:“宋橋,怎麼說呢,你或許不適合做一個傀儡,有時候我在想我把這個任務交給你是對還是錯!”
宋橋猛吸了一口氣,他自然知道今天他的表現引起了馬勇年的忌憚,因為一個聰明的傀儡是不會完全按照自己主人的命令的行事的。
“但是我又很矛盾,因為你的聰明確實會給我帶來很大的好處,比如今天,你的那番話就比我直截了當的說出來效果要好的多!”馬勇年凝神看著宋橋說道,“其實我很需要你的聰明,但是我也希望你的聰明是我在的控制範圍內的!”
“嗯!?”宋橋嘆了一聲,他自然明白馬勇年的意思,他是在問宋橋的衷心!人就是這麼奇怪,衷心這東西是靠時間才能檢測出來,而不是一句話可以問出來的,但是高高在上的人們卻總是喜歡有意無意的去試探或者詢問身邊的人的衷心。這個方法很愚蠢,因為不管那個手下當著自己老闆的面回答當然都會是“誓死效忠”!
宋橋想了一下沒有直接回答馬勇年的話,而是說道:“馬叔,其實您也知道,緬甸不是我宋橋的最終目標,或者說我野心不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