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都不知道自己的工作到底有多少,甚至現在連司凜的一部分工作都壓到了他的肩膀上,某人自己則作為魚餌,悠哉悠哉的躺在醫院裡“釣魚”,氣得葉嫵牙根癢癢,恨不得把某人按在床上狂捶一頓。
瞧著葉嫵氣鼓鼓的小模樣,司凜掩唇輕笑了一下,捏了捏她的臉蛋,“行了,逗你的,別生氣了,趕緊去浴室把自己洗乾淨點,一會我幫你捏捏肩膀,你睡會吧,樂南都跟我說了……你,好幾天都沒休息過了。”
“哼,算你有良心!”葉嫵故意撇了撇嘴,隨手拽起司凜一件乾淨的病號服,徑自進了浴室——她來得太急,根本沒帶備用的衣服。
“等一下!”司凜叫住了葉嫵,將她手上的病號服丟在一旁,將自己的一件白色襯衫遞給她,“好好的健康人,別病號服,不吉利。”
葉嫵莞爾,接過司凜遞過來的白色襯衫,揶揄的看了一眼司凜,“你什麼時候這麼迷信了?”
司凜輕笑不語,換成是以前的他,也覺著這種說法挺矯情,又迷信的,人好不好,難道還跟穿病號服有關係嗎?
可是現在,他終於知道了為什麼普通人會有這種說法了。
大概,這就是處於一種關心和愛吧,因為不希望對方沾染半點不好的東西,所以寧願用那種藉口讓她遠離,即便是被賦予上迷信的頭銜,也在所不惜。
從浴室洗了洗澡,葉嫵渾身舒爽的用一次性毛巾擦著長髮,纖細高挑的身形,真空上陣的穿著司凜的乾淨白襯衫,襯衫上的一排扣子只是象徵性的扣了幾顆,飽滿而豐腴的胸脯幾乎呼之欲出,襯衫的長度堪堪遮住大腿最上側的位置,將一雙本就纖細均勻、雪白瑩潤的雙腿,襯托得越發勾魂迷人。
司凜回過頭,僅僅是看了一眼,便再也無法將視線從這雙腿上拔開,反而還厚著臉皮湊上前去……
“人家好累啊,”葉嫵故意嗔怪的瞟了一眼司凜,推開他魁梧的身子,將自己丟在床上,慵懶而優雅的伸了伸懶腰,“我都好幾天沒睡覺了,你肯定捨不得在這個時間折騰我的,對吧?”
司凜苦笑,強行按捺下將對方揉碎的衝動,從抽屜裡取出吹風機,“先別躺著,我把你頭髮吹乾再說……頭髮溼著就躺下,對脊椎和腦袋不好。”
“喔。”葉嫵難得的乖巧應了一聲,坐起身,也不蓋著毛毯和薄被,那雙勻稱而性感的雙腿,就那麼明晃晃的晃動著,司凜一邊幫葉嫵吹著頭髮,眼神卻落在這雙腿上,差點陷進去收不回來……
葉嫵好像渾然未覺一般,笑眯眯的任由著司凜在幫她吹頭髮的同時,用眼睛吃點小豆腐,一直到司凜摸了摸葉嫵的頭髮,確認她的頭髮已經幹了之後,這才拍了拍她的臉頰,帶著點小期待口吻的道,“乖,躺下,把衣服脫了,我給你按摩一下,解解乏,也好讓你睡得舒坦一點。”
“噢?你還會按摩?”葉嫵似乎有點不敢相信,詫異的看向司凜。
司凜淺笑,“我會的手藝很多……你以後就知道了,都是當初做任務時學的。”
葉嫵有點懷疑的瞟了一眼司凜,卻沒再提出任何疑問,反而利落的將身上唯一一件襯衫脫掉,整個人乖乖的趴在那裡。
只是看了這一眼,司凜便再也無法挪開視線,剛欲有所動作,卻聽得葉嫵故意打岔般的道,“對了,司凜,今天我對你……駱驚天做的事情,你不會怪我吧?”
司凜瞬間一怔,隨即無語的輕拍了一下葉嫵的脊背,沒好生氣的道,“你是故意掃我的興致,對吧?”
葉嫵賊兮兮的鬼笑了一下,卻沒做聲,顯然是預設了。
傻子都看得出來,剛才葉嫵從浴室裡走出來時,司凜的眼神就帶著一種很明顯的不懷好意,現在這麼個大活人乖乖的趴在床上,還將後背對著司凜,呵呵……
她才不要把自己送進司凜的嘴裡!
明擺著在這麼個時間裡提起司凜的生父,就是讓他掃興。
沉默了一會之後,司凜果然規規矩矩的幫葉嫵按摩起了全身,一般輕重有度的按著,一邊低聲道,“你之前在會議室的表現,下面的人已經將影片發給我,我看過了……做得很出乎我意料。”
“真的嗎?”葉嫵的聲音裡帶著幾分欣喜,“不會是哄我吧?”
“當然是真的,我已經把這段視發回司家總部那邊,讓族老們看看你的表現了,他們對你很滿意,希望我們儘快成婚……”說到這裡,司凜頓了頓,俊美無儔的面容上露出一抹難得的甜蜜笑意,“尤其是那一句——誰敢動司凜,我葉嫵就弄死誰,不死不休的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