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沒你那麼聰明,還要從最基礎的開始學起。”
信楚離看著她懷裡的書,沒說什麼。
顧喬四周看了看,她記得上一世信楚離的家與德涼高中的方向正好相反,有些疑惑地問:“楚離,你去過學校了?”
信楚離點點頭,“我媽媽是德涼高中的老師,今天是高一新生開學的日子,她自然要來,我剛好要去書店買書,就跟她一塊兒來了。你呢?”
顧喬:“哦,我來送我弟弟來報到的,現在正準備回去。”
信楚離應了聲,不再開口說話,雙眼盯著資料書,繼續埋頭其中。
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看著視學習如生命的信楚離,她只好默默地走向收銀臺去結賬。
班裡的同學在背地裡都稱信楚離為冰山美人,形容倒是十分貼切的了,至少在顧喬的眼中是這樣。
信楚離是個美人,淡淡的眉毛雖未經過修整,卻像是畫師用畫筆一點一點勾勒上去的,精緻極了;一雙大而有神的桃花眼為她冰冷的神情增添了一絲柔情;面板白皙,身材高挑,用冰山美人來形容她名副其實。
顧喬接過收銀員大叔遞過來的袋子,道了謝,雙眼掃過正沉浸在書中的信楚離,推門走了出去。
看了眼時間,已經下午四點半了,從早上到現在她都還沒吃過飯,肚子早已餓得咕咕叫了。
因為今天是開學的日子,校門口有許多買小吃的。上一世,她很喜歡下晚自習跑到校門口買一個煎餅果子,有一個阿姨賣的煎餅果子十分地美味可口,只是她記不清那個阿姨的長相了。
顧喬停在一家煎餅果子的小吃攤前,要了一個煎餅果子。她不敢吃太多,想留著點肚子回家吃顧奶奶做的糖醋排骨。
坐上回家的公交車時已經下午五點鐘了,還沒到下班的時間,公交車裡有很多空座位,顯得格外的寬敞。她把頭靠在前面座位的椅背上,雙眼看著疾馳而過的轎車和高樓大廈;絲絲的清風從開著的車窗吹進來,拂動了她額前的頭髮……
片刻後,她坐直身體,從袋子裡拿出一本資料書,翻看起來,畢竟現在的她是一名高中生了,還是要以學習為重。從德涼高中坐公交車回家大概需要一個小時,在這一個小時裡,她可以看完一章數學資料。
高中時期總是最能擠時間學習的時期。
一個小時後,她在小區附近下了車,在小區門口遇到了李嬸兒的孫女兒小花花。和第一次從窗戶見她時一樣,額頭掛著汗珠,臉上掛著天真爛漫的笑容。
小花花:“小喬姐,你去哪裡了?”
顧喬對她笑笑,伸手摸了摸她的頭,“我去送你小黎哥哥上學去了。小花花什麼時候開學啊?”
小花花眨巴著眼睛:“明天開學,會有車來接我和小胖,我不用奶奶送。”
顧喬笑了,“小花花真乖。”……
顧父顧母晚上八點鐘才到家,糖醋排骨已經涼了一半。
顧喬把糖醋排骨放在微波爐裡熱了熱,顧父顧母還沒吃飯,她就簡單地下了一些雞蛋麵條,一家三口圍著飯桌吃了一頓便飯,糖醋排骨還是如記憶中的一般好吃。
……
蘇言輕回到家,簡單地衝了個冷水澡,在冰箱裡找了點吃的,撥通了叔叔蘇長明的號碼。
蘇長明打了一個哈欠,語氣懶洋洋的,“言輕啊,我今天值夜班,不用等我了,冰箱裡有吃的,你放到微波爐裡熱一下就能吃了。”接著又打了一個哈欠,“困了你就先睡。”
蘇言輕把泡麵桶放到桌子上,懶散地倚著沙發的靠背,“小叔,你這個人民警察當得也太不稱職了,被你教訓的那些傢伙今天來找我了。”語氣中沒有絲毫抱怨的一絲,倒是顯現一種習以為常。
蘇長明今年二十七歲,是一名人民警察,最喜歡同各個街角的地痞流氓打交道,因此得罪了不少人。
聞言,蘇長明拍案而起,“什麼!言輕,你沒受傷吧?他們怎麼會知道你是我侄子?你放心,明天叔叔就去找他們,替你出這口惡氣。”
蘇言輕從冰箱裡拿出一瓶水,一口氣喝了半瓶,“我沒事兒。對了小叔,我打電話是想跟你說,這學期我準備住校了。”
蘇長明鬆了一口氣,如果蘇言輕出了什麼事兒,他還真不好交代。“住校也挺好的,安全。平時我工作忙也管不了你,住宿費我幫你出,平時要是沒錢了,儘管開口,小叔我一定傾囊相助。”
蘇言輕在書桌前坐下,隨手翻了幾頁書,“小叔,這話我可記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