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
“顧喬，到我辦公室來一趟。”下課的時候，王海斌看著她說了一聲，走出了教室。
顧喬跟了上去。
“臉怎麼了？被別人打了？”王海斌看著她，臉上露出了標誌性的狡猾笑容。
她應了一聲。
“不要懷疑，老師是在關心你，不是在幸災樂禍。”他用鑰匙開了辦公室的門，把教材往桌上一扔，坐在椅子上，翹起了二郎腿。“怎麼回事兒？說說吧。”
“跟同學發生了一點兒矛盾。”她看著王海斌，語氣平淡地解釋說。
“矛盾？”王海斌笑了笑，雙眼盯著她腫起來的左半邊臉，“我看不止矛盾這麼簡單吧。”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神情變得嚴肅起來。“你說的同學是王珂吧？”
顧喬點點頭。
“我從其他老師那裡也聽到過一些，王珂從初中開始就喜歡拉著一群女生打架，典型的不良少年，你還是小心一點兒，萬一被她們堵了起來，老師也趕不過去救你。”他開玩笑似的笑著說。“不過，一般愛用暴力解決問題的人，腦子都不怎麼好使。”
顧喬看著他，沒說話。
“怎麼這麼看著我！我說的當然不是長明，只是指一般的人……”他有些尷尬地咳嗽了幾聲，把茶杯放在了桌子上。“我跟你說這麼多，是想讓你多留點兒心，王珂很有可能是被人利用了。”
“老師……”
王海斌打斷了她，“別以為老師的心思黑暗，外表弱小的人往往更懂得保護自己和欺騙別人。人都是自私的，被逼急了，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好了，忠告也說完了，你回教室上課吧。”
“哦，對了，最近不要做太劇烈的運動，對心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