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
“我決定以後當警察。”
“哦。”王海斌低頭吃自己的，邊吃邊刷著手機，不想跟他搭話。
“你覺得我做的這個決定對嗎？”
“這種問題幹嗎問我。”
“我們不是好兄弟嗎？徵求一下好兄弟的意見不是很正常嗎。”蘇長明開了兩罐啤酒，笑著遞了過去，“吃燒烤配啤酒才好，反正現在也高中畢業了，沒那麼多限制。”
王海斌拿著啤酒罐，仰脖灌了一口，他母親真應該看看這個好學生，是怎麼慫恿別人喝酒的！“我可一直沒拿你當兄弟，你只是一個跟屁蟲而已！”
他見對面的人一點兒都不介意，還笑著說他幼稚，有些心煩。蘇長明不知道，他自己心裡清楚，他說的不是什麼玩笑話，他就是不拿蘇長明當兄弟，巴不得他快點兒消失才好。
偽兄弟而已，以前還會裝一裝，現在連裝都懶得裝了。
“你別光喝酒，我特地來這邊徵求你的意見的，不說出個所以然，我可就賴在你家不走了。”蘇長明半開玩笑地說。
王海斌把啤酒一股腦喝光，隨手把易拉罐捏扁，扔在了地上。“這種事你問我也沒用，我又不去當警察，你要是想去就去當好了，管其他人的意見幹什麼。”
“哦，說的也是，是我去當警察，又不是他們。”蘇長明笑著說，覺得這一趟沒有白來。“好吧，這頓我請你。”
“我又不是沒錢，幹嗎要你請！”王海斌把兜裡的二百塊錢拍在了桌子上。
“我無所謂，既然你有錢，那就你請我吧。”小時候就覺得他中二，好幾年沒見，沒想到還是這麼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