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說出這麼多事情來,那也未免太驚世駭俗了吧!
難道這個年輕人以前認識這個柳先生?或者,去打聽過柳先生的事情?可是……這不可能啊,他們以前根本就不認識,他是今天他們打電話給他,叫他過來之後,才遇到柳先生的!
就連醫院的院長,內心之中,也終於有些震憾了。
聽到柳先生的問話,所有人的目光,都向著蕭易望了過來,他們的內心,也都想知道,蕭易是怎麼知道的。
“我是怎麼知道的,自然是看出來的,忘了和柳先生介紹一下,不才在下,是學中醫的,望診是中醫的基礎,對了,我建議柳先生最好趕緊去作一個詳細的檢查吧,不然的話,恐怕情形不太妙啊。”
蕭易mō了mō鼻樑,語氣淡淡的說道。
說完才似乎又想起了什麼,“哦,對了,我差點忘了,柳先生是看不上在下的微淺醫術的,也罷,柳先生就當在下胡言luàn語了一把吧。”
“不好意思,牛醫生,李醫生,院長大人,病人既然不太歡迎我,不太相信我,我想,我這次可能幫不到你們了,我就先回去了。”
蕭易在向柳先生說完之後,便直接轉過了頭,向旁邊的牛醫生他們抱歉地攤了攤手道。
“這……”
牛醫生他們特意邀請蕭易過來,是為了解決問題的,現在問題根本就沒有解決,他們發自內心的不希望蕭易回去,但是想到,他們把蕭易叫過來,卻連病人都看不到,也實在找不到什麼理由去留蕭易,頓時不由得一陣的尷尬。
“站住!”
而就在牛醫生他們尷尬的站在mén口,想留又不開不出口留下蕭易的時候,旁邊的柳先生終於回過了神來了,看著蕭易似乎就要溜走,趕緊的大喝了一聲,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望著蕭易,狠狠的咬了咬牙道,“小子,你剛才妖言huò眾,危言聳聽,說完就想要離去,沒有這麼容易!”
隨著他的聲音落下,旁邊的三個保鏢,頓時分三個角度,向著蕭易攔了上來。
“柳先生,你!”
牛醫生怎麼也沒有想到,柳先生竟然敢這麼做,看著三個保鏢圍住蕭易,登時再也忍不住的站了起來,氣得臉sè通紅的指著柳先生。
蕭易是他請過來的,現在卻被人圍住,這讓他感覺內心之中,簡直比自己被圍困,還要更加難受,內心之中,充滿了氣憤和羞愧。
“牛醫生,沒有關係。”
蕭易伸手攔住了要開口痛罵的牛醫生,目光望著柳先生,不但沒有生氣,反而詭異的笑了起來,“柳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呢?”
“什麼意思?哼,你剛才胡說八道,說爽了,就想開溜了?這個世界上,哪有這麼好的事情!我現在就去檢查,要是檢查出來,你是危言聳聽的話,你就等著看看什麼後果吧!”
柳先生冷哼了一聲,目光望向了旁邊的院長,“你們,馬上安排,給我做一個檢查!”
說完,他便神sè匆匆的轉身走進了病房。
不一會兒功夫,他便再一次的神sè匆匆的走到了病房mén口,對旁邊的幾個保鏢說了一聲,“看好這個小子。”,便神情有些慌luàn,快步的跟隨著院長的步伐,去檢查去了。
雖然他的嘴上,剛才說得很硬,說蕭易是胡說八道,但是他的內心之中,卻是早已經慌luàn成一團,畢竟,蕭易說的,實在太邪mén了,太準確了,就好像身臨其境,看著他每一次的發作一般,甚至說得比他自己描述還要jīng確!
“牛醫生,這位柳先生,是什麼來頭?”
目送著那個柳先生和院長他們一行去檢查,蕭易的眼裡,閃過一絲寒光,隨即目光回到了旁邊的牛醫生的身上,微笑著問道。
“哼,一個狐假虎威的傢伙,仗著搭上了趙家的線,便以為自己好像也是趙家人了,整天扯高氣昂。”
牛醫生看著被三個保鏢圍著的蕭易,臉上沒有絲毫的畏懼,依然鎮定自若,談笑風生的樣子,心中無比的欽佩和贊服,也許是在他的感染之下,對於柳先生,也好像放開了,不再像之前那麼畏首畏尾,也不顧那三個保鏢就在身前,直接不客氣地道。
“趙家?”
蕭易微微一愕。
“除了趙家的人,誰敢在我們z大一院這麼蠻橫?”
牛醫生冷哼了一聲,似乎對趙家的印象,非常的不好,眼裡閃過了一絲深深的厭惡之sè。
“牛醫生,你是說,裡面的病人,是趙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