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過份了!”
聽著那些人越說越過份。孔國明的臉色一沉。
“我過份,孔國明。我們怎麼過份了?怎麼,輸了還不願意承認。還不讓人說?”
胡明亮的嘴角浮起一絲不屑的神色,“少跟我擺什麼領導嘴臉,數學院的學生會主席,還管不上我胡明亮的身上來。”
“你……”
孔國明被胡明亮嗆得臉色青一陣白一陣,想要說些什麼,但是最終,只是無奈地道,“你也別太得意,你只是贏了一次而已。我們遲早會贏回來的!”
“是嗎?那我可就坐等那一天的到來,哈哈……”
胡明亮哈哈笑了起來,眼神之中,全是不屑的神色,壓根就沒有把孔國明他們放在眼裡。
他的身後的眾人,也是哈哈的笑了起來。
看著這群人仰天大笑的神情,孔國明這邊的眾人,全都一個個握緊了拳頭,只是孔國明沒有說什麼。他們也全都不敢說什麼。
胡明亮笑了一會之後,見孔國明等人沒有什麼反應,似乎覺得沒趣,也就收起了笑容。他的臉上,神色不善地望向了孔國明,有些陰惻惻地道。“不好意思,孔主席。我們要打球了,麻煩讓一下吧。”
“你……”
聽著胡明亮的話。孔國明的眼裡,閃過一絲憤怒的神色,一張很少生氣的臉,漲得通紅。
“上次好像是孔會長自己說的,輸給我們的話,以後見到我們就讓開的,怎麼,孔會長不會是打算食言吧。”
胡明亮陰惻惻地笑道。
“你……我們走。”
孔國明瞪著前面的胡明亮,臉色紅得幾乎火燒雲一般,脖子上的青筋都顯了出來,但是最終,他還是把頭低了下去,轉身走向了旁邊的另一個場。
其餘的幾人也全都低著頭,走向了一邊。
“國明,這是怎麼回事?”
蕭易的目光,掃了一眼一臉得意的胡明亮等人,眉頭皺了起來,腳步跟在孔國明的身後,眼裡滿是不解和困惑。
“事情是這樣的……”
孔國明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緩緩地向蕭易解釋了起來。
聽著孔國明的解釋,蕭易總算是明白了大概是怎麼回事。
那一群人,全都是體育系的學生,為首的那個叫胡明亮,是體育系籃球隊的一員,本來,孔國明和他們雖然打過幾次比賽,算是認識,但是也並無什麼冤仇,體育系本來就是運動強系,像大型的比賽,孔國明這邊的數學系,雖然也有幾個苗子,但是卻遠不夠體育系菜的。
但是大家都是愛打籃球的人,難免會在場上遇到,平時打球,也不像是比賽,正式的裁判,在場上神目如炬地盯著。
大多數時候,大家都是愛運動的人,性情都是比較豪爽的,而且,能夠考上z大的,也是有點素質的,一般是不會為了勝負去搞什麼小手段的,大多都是光明正大地打球,友誼和鍛鍊第一,比賽第二。
但是不論哪裡,即便是z大,也總是難免有一些人,是心胸比較狹隘,比較在乎勝負的,比如孟慶東,又比如這個胡明亮,便是其中的姣姣者。
在一次和孔國明他們打球的時候,因為被狀態神勇的孔國明連續擋了幾個球,又被截斷了一下,他感覺受了氣,接下來,連續不停的使了幾個小動作。
對於這種人,一般情況下,孔國明都是不會去說什麼的,一般他的處理方式都是記住他們,然後在以後打球的時候,離他們遠一些。
但那天他正好在興頭上,正處於勁頭上,一時沒有控制住,便直接劈頭蓋臉地說了胡明亮一番,而且說的話,還有些過激,原話已經不可考了,大致是說他球技不行,靠著使這些小動作之類的。
也正是因為這,真正惹到了胡明亮。
從此,這個胡明亮便真正的把孔國明記恨在了心裡,也就招來了後面的禍事。
其實孔國明在說完之後,也後悔了,尤其是後來。有人告訴他,這個胡明亮是體育系的一個刺頭。家裡有些背景,性子狹隘之類的資訊之後。
但他也沒有太過在意。畢竟他覺得,只是打一場球而已,而且他也有他的傲骨,他覺得他也並沒有錯,那天這個胡明亮確實不夠光明磊落,再說他又並不是體育系的,他平時也不用去和體育系打什麼交道。
結果他發現,他實在是太低估了這個胡明亮的報復心。
後來每次他一出現在籃球場,這個胡明亮便會出現。每次,他們都會上場,跟孔國明對打,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