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辦公室裡整理著檔案。
突然從黑色書架裡拿出一本書,從樹裡不小心掉出來一張紙片。
他彎腰去撿。
忽然感覺眼前漆黑一片。
勉強維持著身體的平衡坐在一邊。
一手捂著臉,剛好買完東西進辦公室的陳艾琪看到這個情況,立馬丟了東西撲上來,“啊,南城哥你怎麼又變成這個樣子,還好我帶著藥。”
從兜裡顫抖的掏出藥,單手倒著水,然後就著藥,扶著靳南城的後背。
讓他吞下去。
“謝謝。”
靳南城清醒了一點後。
發現自己的身體真的是在很快的衰竭。
“醫生說你這樣需要住院觀察一段日子,不然的話你的身體還要衰竭的厲害一些。”
靳南城一再重申:“我說了,只要不是死的那一天,我不會住院。”
“你這樣下去,沒準那天就……”
“陳艾琪,你越界了!”靳南城怒道。
不允許別人突然提他突然離開的事情。
他還想要那個傻女人在一起很久,不想那麼快就離開。
也許是想的太多,所以後來就失望的越快。
這不知道是第幾次發作了。
陳艾琪心道:該死的顧溫暖,到底對南城有多重要,不就是一個女人嗎?
為什麼偏偏就那麼的放不下!
此刻陳艾琪真的很想讓顧溫暖知道靳南城正在靠著藥物垂死掙扎。
但是因為她是知道這件事情的人。
於是天天有著保鏢監控著她。
而且她的所有互聯方式都被監控,她是絕對不能那麼想不開的。
但是靳南城的病真的是不能再拖了。
醫生都說,在配合藥物的治療下或許還能掙扎個三年,但是沒有藥物,靳南城三個字隨時都會成為一個輝煌的歷史。
陳艾琪只好退了出去。
接著想辦法。
突然想到了傅美珍,雖然傅美珍不是靳南城的親生母親,但是他們現在的關係還不錯,傅美珍不可能眼睜睜看著靳南城去死吧。
可能是靳南城病入膏肓,把傅美珍給想漏了。
於是陳艾琪立即去找了傅美珍。
傅美珍十分瞧不起陳艾琪。
因為陳艾琪在她眼裡一直都是藉著自己的光作威作福。
兩人見面後,很久都沒有人說話。
傅美珍還要趕著跟孫子孫女玩,於是喝了幾口咖啡後就說:“艾琪你有什麼就直說吧,是不是錢又不夠用了,找不到我兒子,所以就直接找我這個老婆子來要錢了。”
“我說你,你也是個有手有腳的人,自己好好工作不行嗎?我兒子的錢為什麼還要給你,你又不是我兒子的人,還真的以為自己能夠取代溫暖成為我的兒媳婦兒?”
被老太太這番話氣的很像一走了之,但是傅美珍還真的沒有說錯,因為陳艾琪就是靠著靳南城生活的,自從靳南城給了她一筆可以這一輩子都花不完的錢以後,她就真的沒有工作了,而且還盯上了靳南城枕邊人的位置。
但是被這麼直白的說出來,艾琪的面子有些掛不住。
尷尬的開口:“阿姨,我真的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那你以為你是什麼人,成天不找工作,拿著我兒子的錢在外面幹些什麼,我兒子不查,我這個老太婆還是閒來無事喜歡研究。”
被傅美珍刺激的實在沒辦法的,直接攤牌:“阿姨,我只是想跟你說,南城哥之前的手術並沒有完全好,我是被南城哥給叫回來的,他只有三年的壽命了!”
提到關於靳南城的事情,就算是小事傅美珍也會在意起來。
聽到是有關於性命這樣的大事,自然是不敢怠慢。
“你給我說清楚,我兒子怎麼了,你個小賤人要是敢亂說一句,我就撕爛你的嘴。”
“阿姨,我真的沒有說謊,這是加拿大的最具權威的醫師團隊給的報告單,你也知道我為什麼賴在南城哥身邊。”陳艾琪開始給自己的形象洗白:“因為南城哥的病一直都沒有好,而且他瞞著你和嫂子,你知道沈野吧,他是南城哥最好的兄弟。
但是因為差點跟顧溫暖說了關於他的病情,被南城哥親手打的半死不活,而且我也被監視著。”
說完,還指了指咖啡廳外面站著那一排黑墨鏡,黑西裝的保鏢。
起先,傅美珍還以為是陳艾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