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髮放到耳朵後邊,說:“可戀,你想不想現在去找沈野。”
“誰說我想要去找他了,我才不會去加拿大那麼遠的地方。”一下子就被顧溫暖套出了想要的話,顧溫暖嘴角勾起迷人的微笑:“那咱們去加拿大逛逛,不去找他們。”
“好啊,可是為什麼要用他們這個詞?”溫可戀想也不想的就答應了,明明就是心裡很想去,可是就是嘴上一直不說。
顧溫暖那角色的面容上漸漸的充滿著懷疑之色。
她要看看,靳南城到底是瞞著什麼要瞞的那麼辛苦。
水眸裡倒影出一副絕美的山水畫卷。
……
轉眼靳南城這邊。
“不錯,你的隱藏性疾病解離症暫時不會發作,但是你多年前所患的病還只是壓制了一半。”年老半頭白髮的醫生,露出一口銀牙,吐字清晰的說。
對面坐著的儼然是靳南城,那不可一世的霸道不覺中帶著幾分病態了。
這都是人前強撐的下場。
靳南城微微嘆息,眼神堅定起來:“醫生,你可以說實話,我的身體我清楚。”
“這……”醫生為難的看著靳南城,垂老的滿是皺紋的額頭上汗滴如注。有呵呵大笑起來:“靳先生你相信科學的力量,沒有什麼生命事科學挽救不了的,我們一定徹底根治好靳先生你的病。”
環抱著胳膊,板著臉的靳南城說:“我還能活多久?”
這下直白讓醫生沒有辦法找藉口了。
醫生縮著腦袋,一縮再縮恨不的把腦袋縮到褲子裡去。斷斷續續的說:“靳先生……您最多還有八年,三年前我就跟說過還有八年,現在就剩五年了。我建議你快點兒動手術。”
“可是你說過動手術會觸發解離症。”
“是啊,但是忘記一些事情總沒有命重要吧,三年前你就拖著不願意動手術,現在還要拖著。”
作為醫者最怕的不是那些地痞賴子,就怕這種明明危在旦夕,但是就是不願意做一些能讓自己活下去的辦法。
靳南城沉默了。
雖然醫生再三承諾過,這個手術風險可以降到最低,但是最低的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