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所以就把我們送到樓下後就走了。”
一個故人?
想到是那個故人後,顧溫暖內心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傅美珍現在按照道理說,應該是沒有什麼故人了吧。
如果硬要說是有的話。
那就只有……
……
水晶燈的咖啡廳,以卡其色為基礎鋪墊出富麗堂皇。
傅美珍一身最簡單的裝扮,不難看出年輕時的美麗,一張臉也有了年齡的成熟穩重。
“阿姨,你來了啊。”來人是一個美麗的年輕女人。
蕾絲邊的寬闊袖口,暗黃色的高腰褲,一頭長長的頭髮盤在腦後,嘴唇抹著豔麗的紅色唇彩。
但是讓傅美珍沒有露出好臉色,皮笑肉不笑的說:“白小姐請問你現在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我就是想和伯母敘敘舊而已。”白惠笑臉盈盈。
但從這態度上還就真的看不出什麼問題,可是自從幾年前那件事情以後。
傅美珍那是恨不得掐死麵前這個不要臉的女人。
一張略帶皺紋的臉上書寫著不滿,盯著白惠,選了一張靠近窗邊的桌子坐下。
“快點說,我不想跟你這種浪費時間。”
白惠自知傅美珍會是這種反應,但是到底還是她道行高,臉上的笑臉一直保留著。
用塗抹著紫色的指甲摸著自己的臉,眼裡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輕輕的說:“伯母,我現在來談一筆交易如何?”
傅美珍雖然性子急躁跋扈些,但是她又不是笨蛋。
看了看白惠那穩操勝券的態度,就知道是虛的。
於是她也不客氣了。“我知道你現在是打的哪門子歪注意,年輕人我勸你好點。
雖然我老了,但是我眼睛還沒有瞎,你如果下次膽敢再給我兒媳婦造成什麼影響的,看我怎麼收拾你!”瞄了一下白惠放在包裡的手。
傅美珍笑了。
現在的年輕人經是撿了他們老一輩兒的手段。
這就是傅美珍不太喜歡的一點。
“伯母,其實這幾年我已經深刻的知道了我的錯誤了,你就原諒我好不好,不要把我關進那種地方好不好。”
說著,白惠還走到傅美珍面前跪下了。
這裡的人不算多,但是也不算少。
就白惠這突如其來的一出,讓傅美珍沒有準備好的差點手一抖,結果其他熱門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傅美珍:“……”
地點轉換,是夜。
站在陽臺上看著風景也許是最風趣的一個場景。
可是現在看風景的人也就只有一個人而已,這就在別人眼裡變成了落寞。
腳步,從後面由遠到近。
“你在看什麼。”靳南城說。
隔著顧溫暖有一段的距離,凝望著她那好看的側顏說到。
這突然隔開的距離看著有種很奇怪的違和感,於是顧溫暖自動的把椅子搬到靳南城身邊。
然後平淡的坐下,揚起白白的脖頸一雙水眸在燈光的反射下特別的明亮。
指著外面一個車道說:“就是在看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許芳跟你說了?”說了那件事情。
顧溫暖搖搖頭,連帶著如墨的頭髮也跟著一起揮動,很誠實的說:“我沒問,也不想問了。”
“我覺得現在應該對自己好一些。”
沒有人會無緣無故的對你好,如果真的有那就是愛你入骨的人。
但是也沒有人能夠無緣無故包容你的壞脾氣,如果真的有請珍惜。
所以顧溫暖學到了一個道理,那就是對自己好一點。
何必自虐?
自己開心就夠了。
聽到顧溫暖這麼說,這讓靳南城站在原地的身形微微愣神動了一下。
接著臉上恢復了正常的標誌表情,冷峻的說:“你能夠這麼想最好。”說完,手肘撐著椅子背,手掌落在顧溫暖的頭上。“等你拍完戲,我們去旅遊吧。”
外面突然響起了陣陣煙火的升起的聲音,天空突然被一團團的花火給照亮了。
卻沒有淹沒剛剛靳南城說的話。
“去哪裡?”顧溫暖眼裡閃爍著煙火。
歪著腦袋看著這個男人。
她想去的地方有很多,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被一一滿足。
也覺得靳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