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斯耀是個男人,他比任何人都瞭解男人的心思。
靳南城表面對顧溫暖冷漠不假,但一日夫妻百日恩,靳南城面對顧溫暖的危險,不可能置之不理的,他絕對會想辦法處理的。
這就如同三年前,白惠受了危險的時候,靳南城會義無反顧的衝過去救她是一個道理。
只是他忘記了此一時彼一時的道理,他忘記了人是會變得。
靳南城不再是那個溫柔多情的男人,而是變成了一個冷冽霸道的男人。
“幫我回公司,這對你我都是一件好事。”
靳斯耀直言不諱的說道,他已經跟靳南城提到過,這個傅美珍也不是一次兩次在她的耳邊說了,只是這個靳南城似乎並沒有那方面的意識,對他的要求也是愛搭不理的。
“可是……”
白惠不解的望著面前的靳斯耀,她今天的這件事都是鋌而走險的,一想起剛才的事,白惠還是心有餘悸的。
如果,咄咄逼人,她還真擔心會得不償失。
“好了,小惠,沒什麼可是,為了我們的將來,我們只能這麼做,如果靳南城來找你,你就藉機……”
靳斯耀附在白惠的耳邊,耳語了一陣子,而後說道。
白惠的眉頭慢慢的舒展開了,她沒有想到自己的男人,竟然還有這些想法,只要他有心上進,白惠自然是雙手贊成的。
而與此同時的靳南城這邊,傅美珍依偎在靳南城的懷裡,不停地絮叨著,“我的孫子啊……”
那種感覺,不止是傅美珍難受,更讓靳南城想到了顧溫暖。
那一段時間的抑鬱症歷歷在目,讓她難以遺忘。
他親眼看著顧溫暖走出那段陰霾,親眼見證了他的傷心,他不願意看到再有這種事情發生。
而此刻,顧溫暖卻被迫陷入了這個無休止的爭端裡,讓她難以自拔。
助理阿辰已經打了好幾個電話了,問他該怎麼做,才能將這個負面的新聞給壓制下去。
而他確實一籌莫展,不知道該從何下手。
“南城……”
傅美珍驀地抬起頭,期許的望著面前的這個男人。
“媽知道,你對溫暖還有想法,可是……”
傅美珍頓了頓望著面前的靳南城;“南城,媽不是一定要拆散你們……”
“好了,媽,我知道該怎麼做。”
旋即靳南城給助理打通了電話,要求阿辰徹查此事,對於始作俑者,將會嚴懲不貸。
傅美珍滿意的點了點頭,但是心裡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