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話也礙你事了?”眼睛沒睜開,看樣子困極了。
“說話流氓像什麼樣?”紅燈車子停下,男人伸手輕彈她額頭。
“唔…很痛哎。”驀地睜開眼,眼神幽怨看向他,“你懂什麼?女孩子汙一點才可愛!”
厲澤陽一定是直男癌,鑑定完畢!
“謬論。”厲澤陽看著她,黑眸幽深。
他的眼睛深邃、明亮,彷彿能將人吸進去,陷進去後,便難以自拔了。
“困死了,送我回家。”乾脆閉上眼睛,不去看他。
車子平穩行駛在路上,許是真的累了,倪初夏靠在座椅上不一會便睡著了。
倪家別墅,毗鄰江邊。
將車停在一邊,厲澤陽視線落在倪初夏臉上。
她的睡顏很柔美,沒了醒來時的張牙舞爪,兩指併攏捻起她粘在嘴角的髮絲,眼底暈染深意。
時間慢慢過去,她都未有醒來的跡象,厲澤陽下車繞到副駕駛將她抱出來。
倪程凱站在別墅外望著這一幕,一時傻了眼。
不久前的報道他也看了,所以才等在別墅外,卻沒想到自家小姐竟然被這個自稱是叔叔的男人抱在懷裡?!
“這位先生……”
厲澤陽搖頭止住倪程凱的話,壓低聲音,“她的房間在哪?”
倪程凱瞥見倪初夏睡著了,立刻噤聲,領著厲澤陽上樓。
倪初夏這一覺睡的很沉,醒來也是被餓的。
舒服地翻身、撐懶腰,驀地將眼睛睜開,入目看到熟悉的環境,怔了一下,她不是在車上嘛?!
掀開被子,餘光瞥見窗戶邊站了人,不受控制的大叫起來。
“是我。”抬手揉了揉太陽穴,厲澤陽緩步走過來。
房內燈被開啟,倪初夏還是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顯然被嚇得不輕。
“你怎麼會在我房間?”什麼情況,程凱叔竟然放心他一個男人在這裡!
倪初夏見他表情寡淡,推門走出去,“算了,你開心就好。”
兩人領了證,法律上是夫妻關係,加之厲澤陽又不止一次幫了她,決定隨他去吧。
樓下,保姆將飯菜熱好,才下班離開。
接近半夜時分,倪程凱已經回房休息,偌大的別墅只有倪初夏和厲澤陽兩人。
“過來吃飯。”倪初夏拿了兩套餐具,揚聲招呼。
厲澤陽眉頭舒展開,眸色更深,在聽到她接下來的話,腳步頓住,“吃完趕緊回家。”
倪初夏餓的不行,沒像平日裡那般端著,一陣狼吞虎嚥,相差厲澤陽慢條斯理、細嚼慢嚥的模樣太遠。
切,裝!
明明就是當兵的,還裝斯文。裝腔作勢的架勢,與她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飯後,倪初夏瞅著男人,就想著他什麼時候滾蛋。瞧他淡然走進客廳,環顧四周的模樣顯然沒打算離開。
“你看天色晚了,還是快回家吧。”雙眼亮晶晶望著他,就盼著他趕緊離開,她也好回房繼續睡覺。
“珠城軍區大院十點門禁。”厲澤陽轉身與她對視,黑眸泛著波瀾。
“……”一陣無語,眨巴眼睛問,“所以呢?”
“借宿一晚。”男人眸光微動,那意思再明顯不過。
“上樓右轉第三個房間,去睡吧!”倪初夏抬手猛地指向樓上,從牙縫中擠出話來。
厲澤陽看了她一眼,轉身上樓。
倪初夏在樓下看了會電視,才慢悠悠走回房內。
待她看到裸著上半身的厲澤陽躺在自己床上時,內心受到強烈暴擊,“你大爺的,誰讓你來我房間睡了?!”
------題外話------
夏夏:我就是覺得女孩子汙一點才可愛!可愛!可愛!
厲先森扶額:前提你只能對我汙,否則家法處置。
夏夏:什麼時候有家法了?
厲先森:剛新加的。
夏夏:……
026、趁早死了這條心
“你大爺的,誰讓你來我房裡睡了?!”
倪初夏不滿的聲音響起,使得厲澤陽眉頭微皺。
“起來去隔壁睡。”借十個膽子給她,也不敢和他共處一室。糊塗的事情做一次就好,可不能再出岔子。
“新婚之夜,你確定要這麼做?”慢慢起身,將薄被蓋在腰間,眸光溢位亮光。
呸,還新婚之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