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二十來歲的小夥子,我還看不上呢!”
說著,拉住他的手不依不饒。
直到他被鬧得承諾以後不會再介意,才罷休。
之後,畫風陡然轉變,對他的稱呼從‘澤陽’、‘老公’變為‘大叔’、‘阿扎西’。
男人只是縱容地看著她,不應答卻也不阻止,似乎是等著她自己玩累了。
午休時間到,倪初夏打了哈欠,迷糊地走進房內。
剛躺下沒一會兒,包裡的手機響起。
接通才知道是黃娟的電話,剛要結束通話,就聽她大喊:“倪初夏,你爸都快坐牢了,你竟然跑的沒影,有沒有良心?”
倪初夏冷笑著回:“再沒良心,也比你要好。”
“你!”黃娟自知說不過她,也不與她多辯駁,以命令的語氣說:“你和那個姓莫的不是朋友嗎?讓他撤訴!”
其實倪德康如何,她真的不關心,只是那份遺囑還未改變,他還不能有事,至少在她沒成功前,不行!
早知道事情會發展成這樣,當初她還不如狠下心來讓他就躺在醫院,也方便她辦正事。
“如果我能解決這事,還用你打電話給我嗎?”倪初夏把手機拿開,驀然聽到倪德康的聲音,“夏夏,我是爸爸。”
“爸……”
倪德康略帶疲憊的聲音說:“夏夏,聽明昱說你去找澤陽了?”
“嗯,我和他在一起。”倪初夏答。
“現在不是一個人了,要照顧好自己,知道嗎?”倪德康平靜地囑咐,像平常時候一樣,“澤陽工作特殊,要多理解他,至於公司……”
關於公司的後話,他沒再說,將話題繞開後,隨便聊了兩句,結束通話電話。
倪初夏靠在床上發愣,手指攥緊手機。
如果剛才倪德康提及自己的處境,或者埋怨她兩句,心裡會覺得好受一點,但是他沒有。
她一聲不吭的離開,等於預設不管他的事,他是傷心的吧。
可是,能怎麼辦?
她蜷縮在床上,頭髮凌亂地披散,情緒很低落。
厲澤陽推門進來,看到的便是這一幕。
他走過來,伸手將她攬在懷中,只是輕輕撫著她的後背,“怎麼了這是?”
聽到他的聲音,倪初夏緩慢抬起頭,委屈地說:“我沒事。”
“都這樣,還沒事?”
男人捧著她的臉,低聲說:“傻,和我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或許是懷孕的女人太易感傷,又或許是他的嗓音太溫柔,眼睛已經泛起水光。
她撲在他懷中,鼻音很重地說:“我、我覺得自己很壞,真的可以狠下心不去管他,但是又邁不出這一步。”
幫他有違道德,對不起瑤姨和少白,可是不管,內心又會難受,犯錯的是她的爸爸。
正是這樣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