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起了換心思把它嘴裡的球拽出來。
豈料,手還沒拿穩,就被它一爪子拍到手腕,球順著地面滾走,大金毛也離開她去追那顆球。
倪初夏拍了拍手,搖頭說:“要玩具不要媽媽,活該被關在後院。”
離開後院回到客廳,進了洗手間把手洗乾淨,便坐在飯桌旁,等著厲澤陽回來,吃早餐。
約莫五分鐘,男人晨練回來,看到她起來,眸中劃過詫異,“怎麼不多睡一會?”
“被電話吵醒,就沒睡了。”倪初夏託著下巴看向他,眼中有些埋怨。
厲澤陽用毛巾擦拭汗漬,問:“誰的?”
“秦颯的。”
“說了什麼事嗎?”
倪初夏搖頭,“沒啊,問他也沒說。”
“嗯,你先吃飯,我上去沖澡。”厲澤陽說著,跨步上了二樓。
衝了澡,把頭擦拭半乾,秦颯的電話準時進來。
秦颯一咬牙,開門見山說:“老大,夏嵐有話要對你說,你能來趟醫院嗎?”
“不能。”
厲澤陽拉開主臥的門,準備下樓,拒絕的很果決。
“就看在往日是我們頭兒的份上,來一趟吧。”秦颯勸說。
他早就料到厲澤陽會這麼說,但已經答應夏嵐,總不能言而無信。
“秦颯,若你真念在往日我是你的頭兒,就不應該給我打這通電話。”厲澤陽依舊沒有鬆口。
無論夏嵐要說什麼,他已經不再是行動組的成員,如此貿然去見他們其中的任何一個,都是不妥的。
雖然楊勝並不會說什麼,但是楊閔懷疑心很重,難保他不會再做出什麼來。
“我也知道這麼要求你不對,但是夏嵐剛剛經歷那些事,沒有對楊勝和我們吐露半點有用的情報,就想對你說。”
他們當中,只有夏嵐最固執,她不願意把知道的事情告知楊勝,是出於對厲澤陽的信任,她還把他當作是頭兒。
“我的決定不會有變化,不用再說。”話落,厲澤陽把電話結束通話,走到飯廳。
倪初夏見他臉板著,歪頭問:“怎麼了?難道秦颯的事情很棘手?”
“沒有,吃飯吧。”厲澤陽搖頭,替她盛粥。
用過早餐,離上班時間還早,倪初夏把東西收拾好,便坐在沙發上玩著手機。
厲澤陽也坐在一邊,目光落在她身上,沒有特別的事,就是想看著她。
沒一會兒,他的手機響起。
男人瞥了眼來電顯示,按下靜音放到一邊沒有理會。
倪初夏刷完朋友圈和微博,百無聊賴地靠在一邊,無意看見他的手機一直亮著,疑惑問:“怎麼不接電話?”
“不用理會。”厲澤陽握著鑰匙起身走向玄關處。
知道他是要去開車,倪初夏把東西收好,拎著包也準備出門,想想還是把厲澤陽的手機帶著。
望著一順溜都是秦颯的電話,心中的疑惑更加深。
坐上車,倪初夏把手機放在換擋處,“接吧,萬一他真有事情呢?”
厲澤陽睨了一眼,說道:“你替我接。”
雖然疑惑,但也照做了,接通了電話。
剛一接通,秦颯便開口:“老大,要不這樣,我把電話給夏嵐,讓她在電話裡和你說話行嗎?”
“她要對我老公說什麼?”倪初夏冷聲回。
那端沉默了一會兒,開口說:“這……我也不清楚。”
倪初夏語氣不善,“不清楚你也能當中間人?”
“嫂子,事情是這樣的……”秦颯把前因後果說了一遍,用請求的語氣說:“夏嵐可能掌握了重要的證據,所以才會想和老大說話的。”
“那又怎麼樣?”倪初夏依舊柴米不進,“今天她以這個理由找他,往後還會以同樣的理由找他,這樣下去,我們還過不過日子了?”
“可是……”
倪初夏沒聽完他的話,便把電話掛了,臉頰被氣紅。
“知道我為什麼不接電話?”厲澤陽笑著道:“別生氣,我不會去。”
倪初夏捧著臉,讓情緒穩定下來,“那萬一她真有關於影剎的事情呢?”
“也與我無關。”厲澤陽回答的果決。
現在他們的頭兒是楊勝,所有的事都應該找他商量解決,自己過分插手,顯然不好。
“影剎為什麼要對付夏嵐?”剛開始聽到秦颯所說,只覺得氣憤,現在冷靜下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