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直接敲板定案。
岑曼曼沒應下,也沒用言語拒絕。
作為女人,還是比較年輕的女人,被男人捧在手心裡、疼愛的感覺是很好的,極大的滿足了屬於小女人的那點虛榮心。
她其實挺想以厲氏總裁夫人的身份站在他身邊,享受與他並肩的感受。
雖然明白自己現在還會遭到外界的質疑,但她會以此為動力,鞭策自己朝夢想奮鬥。
記者還未完全散去,攝像裝置依舊開著。
只是,沉浸在互動中的兩人,並未察覺,旁若無人地聊天。
就在這時,人群中傳來鬨鬧,原本有秩序離開的記者媒體被堵住,場面有些不受控制。
張釗從一邊跑過來,氣息微喘地說:“老闆,有個女人過來,她是……是盧靜雅的侄女。”
考慮到岑曼曼在,他停頓了一會兒,才把林怡珺來鬧事的事告知。
厲澤川微抬頭,視線望著那處,不鹹不淡地交代,“讓警察來解決。”
“啊?”
張釗愣了一下,隨後表示明白,邊走邊掏出手機報警。
他能猜到老闆一定會生氣,卻沒想到會直接用如此簡單粗暴的方式。
回到辦公室。
岑曼曼才出聲問:“林怡珺來應該是為她姑姑打抱不平的,記者會知道亦航的媽媽就是盧靜雅吧?”
“並不能改變什麼,不過是譁眾取寵。”
厲澤川把西裝脫掉,掛在一邊的落地衣架上,緊接著鬆開領帶。
岑曼曼趴在沙發後背上,見他這般嫻熟,眼神開始飄忽,呼吸都有些急促。
良久沒聽到她的回話,男人轉身看過來。
他跨步走過來,捧起她的臉,讓她與自己對視,“想什麼呢?”
“沒、沒什麼。”突然覺得口乾舌燥,她舔了一下唇瓣。
就在這時,厲澤川驀然湊過來,含住她的唇,趁機攻佔她的領地。
這個吻猶如狂風暴雨一般襲來,讓她有些招架不住,手無措地揪著襯衫紐扣,任由他擺佈。
“寶貝,剛才是不是想不健康的東西了?”男人放開她,就這麼貼著她的唇問出口。
岑曼曼偏頭,神色閃躲說:“……才沒有。”
平日有厲亦航在場,他說話多少會顧及一點,像‘寶貝’這類詞也只有在最濃情蜜意的時候才會脫口說出,像今天這樣還真的很少見。
“說實話,嗯?”厲澤川的手探到她脖頸處,還有向下滑的趨勢。
“有,我其實有亂想。”生怕他做太出格的事情,伸手握住他的手,承認了。
說完,她懊惱地咬著唇。
厲澤川輕笑起來,撐手翻過去,摟著她的腰坐在沙發上,“亂想什麼了?”
“只想了一下,你別問那麼細緻啦!”被他追問的有些惱羞成怒。
脫衣服、加上解領帶,腦海不由自主就浮現每當他出差回來的場景,接下來就是過來抱她,做些羞人的事。
這樣的話,她怎麼也是說不出口的。
厲澤川適可而止,輕啄她的唇,朗聲笑著。
*
鑑於快到午餐時間,岑曼曼頭一次享受作為總裁夫人的特權,沒回設計部,而是賴在他的辦公室。
一來在經歷剛才的事情之後,她想和厲澤川在一起,二來是覺得現在回去,太不合時宜。
吃的依舊是酒店送來的外賣,吃完後,厲澤川處理公務,岑曼曼拿著紙張開始畫設計圖,沒有主題,也不受束縛,完全隨心而定。
期間,張釗進來彙報招待會的情況。
之後是艾琳送檔案進來,順便把行程告知。
她見岑曼曼在,並沒有多驚訝,還體貼地為她衝了果汁送進來。
一下午的時間,厲澤川的手機一直響在響,相較於她來說,真的很忙碌。
從他說話的隻言片語能知道,大多都是分公司的一些專案問題,也口頭推脫了很多應酬。
臨近下班時,接到的電話卻與以往不同,他只是握著手機,說的不多。
“報道中的那番話你是故意說給我聽的吧?”
厲澤川回:“真情流露而已,與你無關。”
“我從來不知道,你這麼殘忍。”
盧靜雅掩面遮住自己的狼狽,擺在她面前的電腦中正是對他的採訪。
除了那句‘生母已故’之外,他就沒有再提及過她,隻言片語都沒有,是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