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
“我……厲總,這是誤會,我不知道你和這個賤……她認識。”女人嚇得面色發白,渾身都顫抖。
六旬校長步履蹣跚走過來,打圓場,“厲總,這裡是醫院,有什麼事等孩子出來再說,好嗎?”
厲澤川冷眼看過去,“我的女人被她打了,你讓我等?”
“可……”
在眾人以為他要發飆時,他卻攤開手,溫聲道:“曼曼,過來。”
岑曼曼走過去,握住他的手。
“打回去。”
厲澤川執起她的右手,又說了一遍。
岑曼曼睜大眼看著他,剛要搖頭,就聽他柔聲問:“想讓我替你動手?”
“厲總,我可以向你道歉,但是她的孩子……”
“啪——”
狠狠的一巴掌扇過去,岑曼曼都覺得手心發麻,微疼。
女人想掙開,卻比厲澤川死死握住手,加之的確懼怕他,不敢太過分,只能忍著。
校長長吁了一口氣,覺得事情應該可以收尾。
可厲澤川並不按他們所想的走,輕聲說:“換一隻手,繼續。”
“澤川……”
她想說算了,可是在看到他那般溫柔地看著自己,想起眼前的女人惡意辱罵厲亦航,手握了握,又揮了一巴掌。
厲澤川這才慢條斯理地鬆開了鉗制女人的手,一字一句地說:“我的女人和兒子,也是你能動的?”
在有準備、只能接受不能反抗下捱了兩巴掌,李小寶的媽很委屈,卻也認清了事實。
眼前這個女人就是厲澤川的二婚老婆,而她嘴裡說的沒教養的孩子就是他的兒子。
怎麼就攤上這樣的事情?
她看向校長,開口說:“校長,事情是怎麼樣您心裡應該清楚,我兒子難道就白白落水了嗎?”
雖然她沒有膽子和厲澤川叫囂、談條件,但是向校方施壓還是可以做到。
每年給學習資助的那些,如果這時候都起不到作用,以後也不用再指望她會給錢。
岑曼曼適時開口:“校長,眼見為實耳聽為虛,她說的話,和傳到您耳中的都是借別人之口,信不得真。”
女人在孩子被推出搶救室後,撂下這句話,“無論情況怎麼樣,我希望校方能給我一個滿意答覆。”
“我還是那句話,我家孩子不會做出她口中所說之事。”岑曼曼看向校長,堅定開口。
“我知道你們都是為人父母,關心的是自己的孩子,也請給我點時間,我們會調查清楚。”校長見她態度並沒還有咄咄逼人,語重心長地說。
這事,無論怎麼樣,都得給雙方一個交代。
況且這雙方,還都是不能得罪的人。
坐上車,厲澤川把車窗關上,車內的冷氣也關掉,怕她落水著涼。
岑曼曼從醫院出來,到現在都沒有說過一句話。
臉是火辣辣的疼,但是已經沒有精力去顧及這一點。
很多事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