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卻還是有些受不了,尤其是旁邊還有男人在。
“啪”地關上電視,厲澤川伸手覆在她肩膀上,感受到她在輕顫,放低聲音解釋,“酒店深夜臺都是這些,咳,要理解。”
岑曼曼現在是坐立不安,聽不到聲音,她才緩緩睜開眼,故作淡定說道:“嗯,我理解。”
啊……
此時,岑曼曼躺在自己房間的床上,懊惱地翻身打滾。
她已經洗了澡,卻還是無法對剛剛腿軟差點摔倒的事情釋懷。
怎麼就能做出那麼丟人的事情?!
而另一間套房裡,厲澤川從口袋摸出煙,到處找打火機,最後從桌上找到,點燃了煙。
想到剛剛那幕,厲澤川靠在落地窗前,低頭輕笑起來。
小丫頭純潔的和一張白紙一樣,那點程度都能看得面紅耳赤,雙腿發軟。
那要是以後真做了,不會直接暈在床上了吧?
一男一女,酒店套房,兩人坦蕩地看了片,卻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厲澤川深深吸了一口煙,還真是佩服自己的自制力,就這麼放她走了。
……
臨近半夜,唐風等人還沒鬧夠。
酒瓶堆得到處都是,卻沒有一個人是真的醉了。
倪初夏半靠在厲澤陽肩膀上,耳邊是唐風和葉飛揚在唱歌,是一首很老的軍歌,當年她大學軍訓的時候教官還教過他們。
唐風垂下頭,情緒有些低落,“我又沒有媽媽,怎麼就想哭了呢?”
倪初夏感同身受,她也沒有媽媽,記事以來也沒感受過來自媽媽的溫暖,但每次聽到關於母親的歌都會情不自禁的落淚。
厲澤陽察覺到她的異樣,伸手摟緊她,另一隻手扣住她的後腦勺,讓她埋進自己胸口。
“不唱歌了。”葉飛揚知道氣氛不對,自覺停下來,“裴炎,你去耍套拳。”
裴炎看了他一眼,穩坐在那裡沒動。
當他猴子呢,說耍就耍?
楊勝起身,拍了拍厲澤陽的肩膀,“過來,我有事和你說。”
倪初夏抬起頭,眼睛眨呀眨,很漂亮。
厲澤陽輕輕捏了捏她的手,起身跟著楊勝離開。
望著兩人遠去的背影,倪初夏覺得自己像是被拋棄的少婦,隨時可能變成望夫石。
唐風也收拾了情緒,對著倪初夏開口,“嫂子沒見過裴炎的身手吧,讓他和飛揚過招給你看?”
倪初夏睜大眼,她還挺有興趣的,考慮到他們的身份特殊,詢問:“私下鬥毆是不允許的吧?”
秦颯冷哼一聲,“算你識相。”
唐風危險地眯起眼睛,玩不開的傢伙,今天的聚會頭兒不僅親自批准,還提供了場所,說明怎麼玩都不會有事?!
葉飛揚將唐風推到一邊,一臉恐懼,“你怎麼不陪他練?!”
“瞧你那點出息,細胳膊細腿的,活該每次出任務受傷的都是你。”唐風白了他一眼,開始對著倪初夏數落葉飛揚的糗事。
葉飛揚臉色忽白忽紅,卻拿唐風沒有辦法,他一直是負責計算機技術部分的,何必需要那麼好的身手?
裴炎目光不善看向秦颯,不僅是他不尊重倪初夏,還因為他不聽命令。
他起身走到秦颯跟前,冷聲說:“起來,我陪你練一練。”
“哇!”唐風激動地站起來,唯恐天下不亂喊道:“頭兒在你沒回來前,就讓小炎子練你,你完了!”
倪初夏探頭望著厲澤陽離開的地方,眼底有些擔憂。
“對打是我們平時的訓練專案,不用擔心。”葉飛揚也有些激動,說完目光盯著面對面站立的兩人,拿出隨身攜帶的電腦,在鍵盤上快速地敲著。
楊勝和厲澤陽已經繞到了前院,除了海浪的聲音,聽不到他們的吵鬧聲。
兩個男人面對面而立,誰也沒有率先說話。
楊勝從口袋裡掏出一包煙,抽出一根叼在嘴裡,隨後將煙遞出去。
“不抽。”厲澤陽拒絕了。
楊勝眼中閃過一絲詫異,半晌後瞭然於心,“為了她戒的?”
當年他們兄弟四人,哪一個不抽菸,任務越緊迫越要抽菸緩解壓力。沒想到五年後,兄弟四人只剩他倆,也都變得不像當年的樣子。
厲澤陽看了他一眼,沒回答他的話。
在遇到她之前,他就已經戒菸。
前些年對身體的透支,令他常年失眠頭疼,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