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澤川已經有些醉意,看到張釗來了,眉頭一皺,低聲問:“她呢?”
這幾天在臨市,他將張釗留在酒店,就是為了給她當司機和嚮導,也沒想到他竟然趕來了。
“咳,曼曼小姐不放心老闆,讓我過來看看,她在大廳等著。”張釗的謊言信手拈來,也不在乎老闆是否能拆穿。
厲澤川抬起手腕,才晚上七點多,這場飯局不到九點怕是不會停的。
他還沒那麼醉,所以對於張釗說的話是一個字都不相信。
“晚飯吃了嗎?”厲澤川問。
呃!
張釗空腹被勸了一杯酒,胃燒的難受,苦逼開口,“沒吃。”
厲澤川看著他,“沒問你。”
“怕來不及,曼曼小姐就沒吃。”張釗苦哈哈地塞了幾口菜,接著幫厲澤川擋酒。
厲澤川彈了手上的菸灰,對在座的說了兩句話,輕拍張釗的肩膀,起身走出包間。
大廳裡,岑曼曼坐在沙發上,雙手捧著紙杯發呆,直到服務員送來晚飯她才回過神。
“我沒有點這些。”
服務員笑了笑,“小姐放心,這是那邊的先生點給你的,還特地讓我轉告一句話,剩下多少,就付多少錢。”
岑曼曼:“……”
她看向服務員手指的地方,男人單手插在口袋裡,另一隻手夾著煙,目光正望過來。
沒過一會兒,他將煙抽完,對著她略微點頭,轉身離開。
岑曼曼眼眸微怔,垂下眼簾看著送來的套餐,菜色豐富,每樣都不多,不至於讓她吃不掉。
包間裡,厲澤川回去後,又是一輪勸酒狼喝。
即使張釗趕來,替他擋了不少,等飯局結束後,還是微醺醉了。
“厲總,你在這裡的投資專案,一定能順利啟動。”
“多謝趙局。”得到他的保障,厲澤川臉上揚起疏離的笑。
看著眾人離開,厲澤川才斂下眼中的笑意。
“這群人八百年沒喝過酒,不過專案搞定也算值得。”張釗揉著火燒火燎的胃,臉色也不好。
厲澤川輕“嗯”一聲,徑自走到大廳沙發處。
岑曼曼聽到腳步聲,抬眼看到他臉色泛白,眉頭略微皺起,“老闆,飯局結束了?”
“嗯,走吧。”厲澤川點頭,轉身走向門外,步履很穩。
岑曼曼跟在他身後,實在瞧不出來有沒有醉。
張釗率先出來,正抱著路邊的樹大吐特吐,看上去狼狽又覺得令人覺得心酸。
或許別人眼裡厲氏集團在珠城是商業巨頭,但每一筆生意也都不是憑空而來的,都是靠長期的努力,酒桌上拼命得來的。
岑曼曼小跑著去了自動販賣機旁,拿了兩瓶礦泉水,走到張釗身邊給他遞了一瓶。
然後把另一瓶擰開遞給厲澤川,“抿一點,不然胃會難受。”
厲澤川接過來,很聽話地抿了一口,低頭靜默看著她。
“我先去取車。”岑曼曼別開眼,將被風吹亂的頭髮別在耳後,轉身離開時,卻被男人大力扯進自己懷裡。
“老闆!”岑曼曼眼眸瞪得很大,被他的行為嚇了一跳。
同時擰著眉頭,抬手摸了摸胸前,撞的好痛。
“等會再去。”他現在這個狀態,上車絕對要吐。
“哦。”岑曼曼試圖推開他,欲哭無淚了,“老闆,你能不能先放手。”
她不去取車就是,倒是先放開她啊。
良久,厲澤川鬆開她,“取車去吧。”
岑曼曼一陣無語,心裡想著他不能和醉鬼計較,他要是清醒的肯定不會對她做這些。
回去的路上,張釗因為吐出來,舒服了很多。
他從內後視鏡看到厲澤川蒼白的臉色,無奈嘆了一口氣。
他來的比較遲,都吐成那樣,何況是老闆,整晚都在那裡,連吃菜墊肚子的時間都沒有。
回到酒店,取了放在前臺的房卡,張釗湊到岑曼曼身邊,“曼曼小姐,今晚我是自顧不暇了,老闆就交給你照顧。”
岑曼曼還沒應聲答應,張釗就拿了自己的房卡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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