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官位。
“唉——”薛小五爺深吸了一口氣,似把一肚子憋悶盡數吐出。他搖頭說道,“唉,走這一趟一好,起碼讓我看清眼前的日子沒有什麼不好。”薛小爺似是回覆了平日的好心情,勾著嘴角噙著一股子壞笑著與李小茶說道,“混混小日子。逗逗小阿茶,其實……蠻不錯的。”
李小茶聞言,起身白了他一眼,撿起地上的那隻人臉般大小的青花大瓷碗,踩著帶著氣憤的沉重步子迅速地離開了漆黑沉重的祠堂。
整個無聊又少趣的薛家人,因著小薛君寶的一場中暑,總算熱鬧了那麼幾天。甘大娘的葬禮在這場熱鬧的掩蓋下,平淡的結束了。那天天空下著細雨,李小茶打著一把油紙傘站在院角看著送葬的隊伍悄無聲息地從後門裡出去,小喜子穿著孝子的麻布衣服頭頂著白布。壓著聲音哭得有模有樣。那黑色的棺材。如一朵沉重的烏雲漸漸遠去。
李小茶的孃親說過。逝者逝矣,強留牽掛會讓他們走得不安心。李小茶與張嬸一起靜靜站在昏黃的油紙傘下,李小茶聽到身後張嬸壓抑的哭聲,轉身想勸。可繃著一張平靜的臉卻不知道怎麼勸。
甘大娘的葬禮辦得雖是低調,可出門是還是有很多人在角落裡偷看。有些人眼中甚至放著羨慕的光芒,他們這樣窮苦又沒自由的人能在死了之後有塊墓碑,有塊安身的地方也是一種莫大的幸福。張嬸許是想到這些,低頭於李小茶說道,“我們走吧,你甘大媽走得……”
張嬸許是在想這話要怎麼說才妥帖;她本是想教李小茶,自盡這種事是不好的,可是想到這小孩子明明是知道的。甚至比她這個老人更明白其中道理。她看著李小茶那張繃得緊緊的小臉,到是不知道怎麼安慰去了。
陰濛濛的小雨連連下了幾天,院間的水溝低淺的地方都叫雨水浸得滿滿,就算是有人鞍前馬後的伺候,這樣的陰雨天也給主子的出行帶來了麻煩。薛四小姐在屋子裡憋了幾天。盡憋得一張小臉也如李小茶一般面無表情的。
只是李小茶人瘦,臉上也多不出半兩肉來,沒表情無非就是個薛四小姐說的面癱。可薛四小姐不一樣,她一張肉肉可愛的包子臉像李小茶那般繃著,就有些微妙的喜氣了。特別是凝神望著窗外是,那嫩白的小臉活脫脫一個發得極好的白麵包子。
薛四小姐許是想起宋景天宋小神醫了,一大早地支著臉頰學著黛玉愁眉不展看著窗外,心想著要不要表達下文藝小青年的範兒去葬一葬那些被雨水澆得零落的小花片呢。正想著,清晨的天卻是逐漸的晴朗起來,她走出院子,卻看院裡那些落下的花瓣已經被勤勞的羽兒掃了個乾淨,院角那些蜷成灰團般的東西,許就是那些可憐兮兮的花瓣吧。
薛四小姐扭頭正想給李小茶講講紅樓夢裡的主子生活,卻突見畫語急急地從院門處跑了過來。她頂著一頭的汗,急急向薛四小姐說道,“小姐,不好了,後院裡有幾個人染了癬病,說是新進的人傳來的。現在派了權叔細查新進的人,怕是原來漏了有暗病的……”
“咳咳咳……”
畫語的話沒說完,一旁的李小茶突然咳了起來。畫語像是被雷打了一般慢慢轉過頭,防備地盯著李小茶,一雙手不自覺地捂在鼻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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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錯了,沉重道歉。
我昨天是想著等我家臭小子睡著了就開電腦趕更新,可是可是……
他好不容易睡著了,我,我,我也睡著了。
選補上昨天說的故事,其實就是我家臭小子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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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臭小子在我旁邊玩,突然一腦袋就撞在我眼鏡上,眼鏡直接撞到下眼角,那是個痛啊,當時應了淚奔那個詞。我淚花花的看著臭小子的腦袋,生怕他撞壞了。結果他額頭上頂著一團紅印子,繼續玩他自己的,半點事也沒有。那是鐵頭功吧。
然後第二天,我眼睛一直不舒服,眼淚一直花花地流。我心想著不是眼睛撞出毛病了吧。下班回家我就追著臭小子打他pp。他爬到哪,我打到哪。然後就看他一路邊爬邊扭過頭來很無辜地看著我。我拍了他pp兩下,他茫然想了想繼續扭頭爬自己的。還爬得那小pp扭啊扭的,於是於是……打起來手感真好。
隔天,我連打了幾個噴嚏,我終於知道,原來眼淚花花的只是因為感冒了。只是某親媽是小強般的體質對這些小病不敏感而已。可是那小pp打都打了……
好吧,他很冤,他是真實版悲催是不。
今天應該只有這一更,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