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看到傅嘉樂在那裡趴著不說話,還以為自己的勸動成功了,但是接下來傅嘉樂又抱起了酒瓶不停的灌酒喝,則證明了寧甜甜的口舌沒有一點作用。
看到她一邊喝酒一邊哭泣,寧甜甜的眉頭皺了皺,如果哥哥看到她現在的樣子一定會自責的,我回去了一定要和哥哥談一談。
勸不住傅嘉樂,她只能在她難受的時候拍拍她的背。
歐式的檯燈立在一旁的高腳桌子上,稍有圓潤的手指撥弄著檯燈周圍的裝飾珠簾,暖色的燈光斑駁的印在鍾思慧的臉上。
雖然人已到中年,但面板保養的還是無話可說的。
丈夫下班回來,問了一下蕭祁是否回來了。鍾思慧說沒有,她知道蕭祁的父親是一個嚴肅古板的人,怕他會懲罰自己的兒子,於是編造謊言說,他路上有事,說一會兒回來。
一會兒回來?蕭毅把鍾思慧的一舉一動收為眼底,他和她生活了幾十年了,自然是知道她在說謊。
其實鍾思慧也知道丈夫是一個聰明的人,肯定也知道了自己是在騙他,但是她這麼說正事給了他一個臺階。
兩個人都知道蕭祁失憶了,不能及時回家也情有可原。
“好,那我就先睡了,如果祁兒還沒有回,你也休息吧。”蕭毅放好公文包,到廚房給鍾思慧衝了一杯牛奶,送到她的手裡,然後才上樓準備睡覺。
鍾思慧看著手裡熱氣騰騰的牛奶,會心一笑,蕭祁的爸爸雖然不善言辭,但是每一個舉動都很善解人意,當然是對他的老婆孩子。
牛奶的陶瓷杯的溫度漸漸上升,鍾思慧不捨的放在了一旁,牛奶的濃香讓她有些瞌睡,但是想到蕭祁還沒有回來,她就搖搖頭,暗示自己不能睡。
按照約定,兒子蕭祁今天下午會回來,但是現在太陽已經落山了。
今天是週四,明天週五的治療她一定會陪著自己的兒子一起去。
如果他再不回來,鍾思慧就要親自去接他回來了,她望著檯燈珠簾正跑神。
這時,門啪嗒一聲開了。
走進開一個身材修長,面容嚴峻的年輕男子。蕭祁面無表情,只是臉上多了分疲勞。
看見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