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狗笑了一下:“咱們來過多少次了?還在乎多一次嗎?我要報答我的恩人,我只能用這種方法報答了。”
大狗鬆開了抱著張妍的手臂,用一隻手去揭張妍的裙子,張妍的一隻手恢復了自由,隨即就打了大狗一記耳光。
大狗收回了自己那隻手,呆呆地看著張妍,不認識地說道:“張妍,你咋真打我啊?”
張妍拿起了自己打大狗的那隻手,看了一下,懊悔地說道:“大狗,我本來不想打你的,可你就是不聽我說的,你非得幹我不願意的事,你要我咋樣?”
大狗眼裡的光亮瞬間變得灰白,一下子心灰意懶起來,說道:“張妍,你打得好,你這一巴掌把我徹底打醒了,你開始就把我當寵物耍,耍膩了就想一腳把我踢開,是我沒有自知之明,是我自找沒趣,好,我走,以後我再也不會找你來了。”
大狗說完轉身拉開房門出去,張妍的眼淚唰地就流了下來。
其實張妍心裡也挺委屈的,她的本意並不是要甩掉大狗,而是現在的形勢不允許她這樣,大狗在縣城立足未穩,好多人都在算計著他,就連現在的工程都沒有多少保險係數,她不能冒這個險。
還有那個崔建軍,他對自己已經不信任,經常接送自己,隔三差五就去她家纏著她,她要是不願意,他就拿她和大狗的事刺激她,她已經給崔建軍做了保證,以後不會再和大狗見面,如果讓他再發現自己和大狗還繼續保持著那種關係,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她心裡也放不下大狗,可以說她和大狗在一起就很興奮,要說讓她徹底不理大狗,她也不願意,她還幻想著和大狗能在一起瘋狂,有了一次,還飢渴地期待著下一次,可現在啥都變了。
張妍獨自傷心了一會,心情漸漸平和了下來,繼續忙她的工作去了。
大狗的心情很不好,他回到了建築隊,拉開抽屜,看到了劉真的那封信,睹物思人,失落的時候就更想她了。
劉真自從走後,一直沒有訊息,兩個多月過去了,按說她媽的病該好了,她應該來了,可就是不見她的人影,就連一個電話,一封信都沒有,這讓大狗心裡很不痛快。
柱子進來,看出了大狗的心思,說道:“她不來就不來吧,那兩千塊,就當我們吃虧上當了。”
大狗說道:“我不是在乎錢,要不是劉真,我們幾十萬都得砸進去,這兩千塊錢算啥?奴家汗氣的,以後再不許提這兩千塊錢的事。”
他們蓋的樓一點點在升高,時間也很快在流逝著。到了十月份,有的工人們也想自己的老婆了,惦記著家裡的包穀,惦記著種麥,都想讓大狗放幾天假,回去把地裡的活幹完,可是都不敢給大狗開這口。
工人們把自己的想法給柱子說了,讓柱子去給大狗說,柱子也理解工人們,就去找大狗。
柱子說道:“大狗,大家都是農村來的,地裡都有那點活,都想回去幾天,你看?”
大狗生硬地說道:“那點活算啥?他們的女人們不會幹?我看他們是想幹老婆肚皮上那點活,現在工程正緊著,都不能回去。”
柱子說道:“話是這樣說,可不讓他們回去,於情於理都說不下去啊,磨刀不誤砍柴工,讓他們回去幾天,來了在加班幹,還能……”
大狗說道:“屁話,我大狗被你們都少回家,我還不是挺過來了?就那點膿水水還能把人憋死啊?我說過不能回就不能回,你去給大家說說。”
柱子嘆口氣說道:“好吧,我去給他們說。”
等柱子走後,大狗想起剛才自己給柱子說的話,他沒回去,以前有孫紅梅、吳小愛、張妍,幫他解決問題,後來,他沒有去見孫紅梅,和張妍也沒聯絡,吳小愛到是想纏著自己,可他沒有多大興趣了。
他自從聽了張妍說過自己以後不能生育了,就沒有了興趣,沒有以前那麼渴望了。
大狗也有好幾個月沒回家沒見到桃子了,覺得對不起她,可他如果回去了,咋樣去面對她?看見她只會更傷心,還不能讓她知道自己不能生育的事。
第5章:他們是啥關係?
這天晚上,大狗一個人去了大街,順著街道漫無目的地走著,他只是想排遣一下心裡鬱悶的情緒,看著大街上的燈光行人,心裡更加鬱悶了。
他心不在焉地走著,一個女人堵在了他的面前,他正想發火,等看清這個人是誰時,驚訝地說道:“紅梅?這麼巧啊?”
好長時間沒見孫紅梅,大狗發現她臉上的稚嫩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成熟,但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