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女說道:“嗨,說下了,是山外的,可我不喜歡,沒辦法,我爸我媽都願意,我不願意也不行了。”
桃子笑著說道:“山外的好啊,山外的人都有錢,能過上好日子,你為啥還不願意呢?”
白女嘆口氣說道:“咱倆好,我說出來也不怕你笑話,那是個二婚頭,離過婚的,被我年齡大了好幾歲,還帶著一個娃,你說,這有啥好啊?我這麼水靈的讓他一個半老頭子糟蹋,你說我心裡好受嗎?”
桃子心裡也挺難受的,說道:“其實就這回事了,大幾歲就大幾歲,大狗被我大好幾歲呢,還不這樣過來了?”
白女說道:“那不一樣,那個瞎東西,見我第一面就想弄那事,讓我扇了一個耳把子,他催著我結婚,我就是不答應,在扛扛他,讓他算受罪著。我才不想把我的第一次交給一個我不喜歡的人,要不然我就虧大了。”
桃子說道:“白女,你也別難受了,瞎事中說不定有好事呢,前面的路都黑著呢,誰都看不遠,以後說不定你還享福呢。”
白女自己笑了一下,說道:“不說這個,說這個心裡憋屈,桃子,你把衣服也脫了吧,咱們躺下說話。”
桃子想起上次在她家和白女睡在一起的情景,心裡不由一緊,但還是退了衣服,溜進了被窩。
桃子和白女睡在被窩裡,開始白女還算老實,跟她說著話,手也放在被窩裡沒有亂動,等了一會,白女的手就到了桃子的身上。
桃子覺得她的手像毛毛蟲一樣,令她很不自在,又不好意思說她,皺著眉頭忍著。
白女說道:“桃子,沒想到你身上還這麼滑的,一天給身上抹啥東西呢?”
桃子笑了一下說道:“咱又不是城裡人,還能稀罕的給身上抹東西啊?只要能臉上有東西抹就很不錯了。”
白女抓著桃子的手放到自己身上,說道:“你試試,我身上就沒有你身上滑。”
桃子敷衍著在她身上碰了一下,隨即抽回手說道:“你身上也不錯啊,也挺滑的。”
白女的手又到了桃子身上,而且向上緩緩移動著,說道:“桃子,大狗不在,你一個人晚上咋過的?一個人能睡著啊?”
桃子害怕她那隻手,往旁邊移了一下說道:“這有啥?當姑娘那時候,還不是一個人睡著?那麼多年都過去了,有啥過不去的?”
白女說道:“這不一樣,有了男人和沒男人那是兩回事,桃子,我真服了你了,要是我,讓我一個人晚上睡,那還不要我命了,我就去給自己找一個野男人。”
桃子笑著說道:“你這麼喜歡弄那事的,那你還不結婚?”
白女輕搖了一下頭說道:“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那才有意思,和那個半老頭子?我還懷疑他的東西現在能不能用呢。”
桃子笑出聲來,說道:“你不試試咋知道啊?不是我說你,你現在還是個姑娘,我到看你像個婆娘,對這事這麼在行的。”
白女的手終於到了桃子的邊緣上,說道:“桃子,你不知道,我只要跟你在一起,心裡就有一種衝動,我也不知道這是為啥。”
桃子聽了這話,心揪成了一疙瘩,急忙說道:“白女,別胡想了,咱們都是女的,能弄成啥事啊?好好睡覺吧。”
白女一張臉泛紅了,眼神也變得怪怪的,手指在桃子身上划著圓圈,寫著字,寫的啥字只有她知道,說道:“誰說兩女人就不能弄這事了?你不信,我讓你試試。”
桃子聽她說這話,心有點動了,但又覺得這事太荒唐了,說道:“不行,弄不成,還是好好睡覺吧。”
二狗在他房間裡看著桃子和白女,聽著她們說話,也感到白女說的這話不可思議,引起了他極大的好奇心,繼續看著她們,看她們究竟乾點啥。
白女抿著嘴笑了一下,說道:“就咱們兩個,只要咱們不說出去,誰都不會知道,桃子,你要不信先試試就知道了。”
桃子還是為難著,儘管白女的話已經喚醒了她心裡沉睡的毛毛蟲,但她還是不肯答應。
白女這時很快退掉自己的襯衣,臉上現出很滿足很陶醉的神情,斜著眼睛看著桃子。
這時候,白女掀掉了蓋在兩人身上的被子,桃子不知道她要幹啥,一聲驚呼,白女的兩隻手就伸向了桃子這邊。
桃子嘴裡說著不要,但是沒有推拒她的意思,享受著那毛毛蟲在全身爬遍癢酥酥的感覺,呼吸也加重了。
剛才二狗看的還不過癮,這下看的更真切了。
兩個人忘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