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態,那不會對你的淨合金買賣有什麼影響,但你沒有理會,你仗著自己事先準備了一臺wm2030,覺得當晚勝券在握,一意孤行。
哼……你口口聲聲稱自己是顧問,但卻每每都在那些危險的場合身先士卒,這隻能說明你迷信武力,但你又過分自大,將非能力者視為草芥,因此你後來才會對傑諾維塞家族所造成的武力威脅估計不足。”
德維特不快地回道:“你這無非是馬後炮而已。”
顧問道:“你要這麼想是你的事情,我不和你做無謂的爭辯。”他喝著番茄汁道:“開戰那晚以後我就藏了起來,一方面是我不想因捲入戰爭而遭到毫無意義無意義的追殺,另一方面,我知道接下來的一段日子你會很忙,並逐漸開始意識到自己的決策錯誤。直到你束手無策時,你會再次來找我的。
果然,不到半個月的時間,你來了,還是在一個並不好的時機出現。當時我正在和我的客戶溝通,他們是本地一個並不算大的黑手黨團體,實力和盧切斯或者傑諾維塞這種傳統的意裔黑手黨差很多,但他們是我的客戶,在二月中旬見到你不久前接的那個‘芝加哥本地客戶’,也是我剛才提到的,兩個目的其二。”
德維特瞪大了眼睛,想到那時的情景,也只能對自己的大意感到後悔。
顧問笑道:“無論是邁克·拜倫,還是我本人,都沒有表舅,而且也沒有煙土俱樂部這樣的退休工人組織,這可以說是我露出的最大破綻,但你仍沒有深究。
於是我又演示了一下真正的顧問該做的事情,幫你查了資訊,把弗蘭克·傑諾維塞的所在縮小到了一個旅店的範圍,期待著你能動動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