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安很是糾結。
“有什麼話就說,支支吾吾的,老子最煩這套。”雷國豐沒好氣地訓斥。
“是,豐哥。”鄔常安深吸了口氣,似乎下了個什麼重大決定,他道:“豐哥,那個戴冰冰難道我就讓她這麼跑了?豐哥,她可真是個尤物啊,我……”
“夠了!”雷國豐猛地一拍桌子,怒道:“你上次自己做的事,得來了什麼結果你自己知道。現在你明知道戴冰冰和唐小白是一起的,你還想去招惹?你他媽嫌自己活得夠久了,那你就去,別扯上我們。”
“哎,豐哥,倒也不能完全這麼說。”
施良深深一笑,盯著鄔常安道:“常安啊,沒事,在你能力範圍之內,你能抱得美人歸那自然是極好的事,當然了,那也少不得要招惹到唐小白。不過沒關係,我猜那唐小白也不敢對你怎樣。騷擾,知道什麼叫騷擾嗎?你就是要讓他知道,事情沒完,沒那麼簡單。”
雷國豐皺了皺眉頭,並沒有再說什麼。
鄔常安愣了老久總算是聽明白了,小心翼翼地問道:“豐哥,軍師,你們的意思是,我可以繼續對戴冰冰下手了?”
“沒錯,你當然可以繼續下手。”施良微笑著道。
雷國豐猶豫了下也點了點頭:“你聽軍師的沒錯。”
“哈哈,好,我一定會把戴冰冰給搞到手,豐哥,軍師,你們就放心吧。”鄔常安興奮到不行了,他彷彿就看到戴冰冰被脫光光躺在了他的床上。
“哼,男人都一樣的貨色。”關月在一旁哼道:“戴冰冰?切,也就那樣。”
三個男人都當沒聽到這句話,女人嘛,多少總是對同類有點嫉妒心。
鄔常安和關月走後,房間裡頭就剩下雷國豐和施良了。
“說吧,軍師,你打的是什麼算盤?”雷國豐出聲問道。
施良淡淡一笑:“豐哥,有些人適合做夥伴,有些人適合當棋子,你覺得呢?”
雷國豐臉色微微一變,冷笑道:“這麼說,你是把鄔常安當成棋子使了?”
“不,不是我把他當棋子使。”施良搖搖頭,道:“鄔常安究竟是棋子還是夥伴,要看他自己,他想成為夥伴,那就得有夥伴的能耐,否則,他只能是一個棋子。”
雷國豐愣了一下後,嘆了口氣:“軍師,我就怕,如果到時真出了事,而我們又不出手相救的話,其他人會寒心啊。”
“呵,寒心?那他們至少也得有寒心的那個資格。”鄔常安冷冷地道:“豐哥,我們現在這樣的境界,說白了還是靠父輩得來的。你有沒有想過,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