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武當派的休息室內,應倉子卻是一臉陰狠地說道:“趁他病就要他命,下午不管你們誰碰上了唐小白,記住,一定要迅速出手做掉他。嘿,雖然他現在和廢掉也沒什麼區別。”
“師叔,這樣是不是有點不妥?”坐在應倉子右手邊的一個年輕弟子卻是皺了皺眉頭,他說道:“所有人都知道唐小白受了重傷,如果我們取了他性命的話,恐怕會落人口實啊。”
“落人口實?笑話!”
應倉子相當不屑地道:“我們武當派就是古武界的口舌,誰敢不怕得罪武當而在那亂嚼舌根?再說了,殺人償命這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
見應倉子這麼說,其他人便都不做聲了。這一次他們武當派可是運氣不太好,進入二十強的竟然只有區區五人,這絕對是歷年來的最低人數啊。而這其中就有一個之前呼聲很高的玄中子卻是敗在了小白手上,再加上之前的玄空子,武當派的眾人對小白的印象自然不會好到哪兒去。
所以,有了應倉子這個帶隊人下的基調結論,他們也就不再言語了,反正出了什麼事兒有師叔去擋,再說,不就是殺個人麼,這年頭的古武者誰手上沒有人命啊。
而在另一邊,則是血月門的人在那糾結鬱悶了。到現在刁洪都沒有完全清醒過來,中間清醒了一下可馬上就又昏睡了過去,哪怕是血月門的地級修為領隊也是毫無辦法,因為他檢查過了,刁洪現在全身上下的經脈,幾乎都被震斷了,特別是任督二脈受損更為嚴重。
要知道血月門在古武界邪派當中可是排名第二大勢力的存在,因此,門中傑出弟子眾多也絲毫不出奇,進入二十強的,雖然少了一個刁洪,卻還有一人。這個人臉上有一條長長的疤痕,疤痕有點歪曲看上去更覺得猙獰恐怖。
“巴無命,你怎麼看?”領隊眉頭緊皺地問道。
巴無命沉吟了良久,掃了一眼刁洪後,說道:“從來就沒聽說在實力相等的情況下,誰能對我們血月門的毒免疫。所以,我覺得還是刁洪師兄大意了。”
“你也這麼看?”領隊緩緩點頭,頓了一下便接著說道:“如此的話,待會你要碰上了那個唐小白,我想你知道該怎麼做。”
“呵,只要他敢上,我就敢弄死他!”巴無命冷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