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要出了這口惡氣。”鄔常安急忙問道。
施良微微一笑:“不急,不急,要不,你還是先養好傷再說吧?”
“狗屁!此仇不報,我也沒心情養傷了。”鄔常安怒道。
雷國豐嘆了口氣,他朝施良道:“軍師,既然如此,你就告訴常安吧。正好我們也可以聽聽他的意見。”
施良擺了擺手:“好了好了,常安,你先坐下。前陣子我們不是商量要請古武界的人出馬嗎?剛好,我和豐哥機遇巧合下得知某個人手裡頭有幾株五百年以上的藥草,這不,我們剛想要商量著把這藥草給買下來,你就提前一步行動了,誒……”
鄔常安愣了一愣,道:“豐哥,軍師,那現在呢?難道那幾株藥草沒了?”
“這倒不是。”雷國豐搖了搖頭,道:“只是……誒……”
“豐哥,到底怎麼了,你倒是說啊。”鄔常安急了。
“行了,還是我來說吧。”施良道:“是這樣的,常安,這奇珍異草凡是有點年份的,這價格肯定不便宜。所以,那三株藥草,想要買下來可不便宜啊。”
“不便宜?靠,那我們就搶啊。”鄔常安王八之氣盡露無遺。
雷國豐一個菸圈差點沒吐出來,他咳咳了幾聲,沒好氣地道:“蠢貨!你怎麼也不動點腦子?要是能搶的話,我們還要你來指點?那個藥材商怎麼著也是一名流,認識的領導更是不少。這樣的人物,你敢去搶?”
“這個……”鄔常安嘟囔了一句:“難道我們只能買了?”
“沒錯。”施良立馬道:“我想了無數種可能,最後發現,只有真金白銀的出錢買,才是最為穩當的。”
“那三株藥草得多少錢?千兒八百萬的,我出了。”鄔常安又開始拍胸脯了。
“蠢!怎麼說你好?”雷國豐現在真的發現,這鄔常安的智商和邏輯思維絕對有問題了,道:“要是隻要這麼點錢,你覺得我和軍師還會為難?還要找你商量?”
“額……”鄔常安怔住了,好一陣子他才弱弱地道;“難道那三株藥草的價格,還讓你們為難了?”
“沒錯。”施良神情很是沉重地道:“這三株藥草,對方開價十個億。”
嘶!
鄔常安倒吸了口涼氣,他驚訝地叫出聲來:“什麼?十個億?媽的,他怎麼不去搶?”
雷國豐嘆了口氣,道:“如果是挪動十個億投資,有回報有還的,十個億倒真不是什麼問題。可關鍵是,這十個億拿出去,可是沒有回來的,到我們手上的也就是三株藥草而已。”
“我們這個圈子裡的人,要挪幾十個億並不難,難就難在,這事我們首先不能去張揚,其次,這錢挪出去可是沒有回報的。所以,這十個億隻能我們三個自己湊出來。”施良道。
鄔常安張嘴呆了好久,才道:“不對啊,豐哥,軍師,為什麼只有我們三個人呢?關月也是一個,她不是和唐小白也有大仇嗎?”
“她?”雷國豐搖了搖頭,道:“她沒那個能耐,雖然背景也大,可她畢竟不是嫡孫,真的論起來,她還沒資格和我們平起平坐。”
“那其他的人呢?”鄔常安眼巴巴地問道。
“其他的人就更不行了。”施良道:“常安啊,不是每個人都像我們三個這樣關係好,我和豐哥把你當成了自己兄弟,可其他人……你應該懂的。”
這句話讓鄔常安聽得很是舒服,有一種終於被組織接納了的感覺,他當即就道:“嗯,看來的確是這樣了。十個億,我們湊湊還是可以的應該。”
雷國豐滿意地笑了起來,道:“常安啊,這十個億嘛,我和軍師商量了下,決定讓你出五個億。”
“啥?多少?五個億?”鄔常安很是訝異,馬上就苦著一張臉了:“豐哥,軍師,我、我哪裡湊得出這麼多。”
雷國豐有點不悅地道:“怎麼,現在讓你出點錢你就有意見了?”
“誒,常安,我和豐哥倒不是故意讓你充大頭。”施良道:“主要還是上次,豐哥不是和那唐小白賭了一次嗎,那一次我們就輸掉了十個億,現在都還有人在要債呢。所以,這次就只能讓你出大頭了,常安,你得充分理解才是啊。”
“這……”
鄔常安雖然腦子不靈光,但也不傻,他仔細想了想,道:“要不這樣,豐哥,軍師,這五個億對我來說真有很大難度,我滿打滿算了下,我最多可以拆借出四個億。”
雷國豐與施良對視了一眼,後者點了點頭,於是,雷國豐故作沉吟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