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拍了拍我的肩膀說:“輝哥,別想太多了,我們還有事情要做。”
斌子說完話就率先走出了我的辦公室,我知道此時他的心情不見得會比我好多少,我和斌子之所以能成為兄弟,是因為我們倆還都一樣,雖然混著,但還沒有壞到骨子裡,心中還有那份最初的堅守和人性最基本的良知。
陳言雄那邊也已經收到了訊息,我相信此刻最忙的就是王耀他爸了,王耀的突然死亡,估計已經讓王耀他爸受到了很大的打擊,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悲劇,任哪個人遇到都不會好過吧。
而且他找的人此時生死未卜,只能讓他現在的境遇雪上加霜。
我不能給他留下一點兒活口,因為我不知道姓魏的到底有沒有跟王家的人透露出我曾經找過他的事情,而且這次的車禍,只要他們將整件事情聯絡起來就會懷疑到我的身上,我不能讓自己處於這樣的危險之中,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我要把這件事情推到王耀他爸的身上,栽贓嫁禍。
就好像是陳言雄跟我說的一樣,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要做就做的徹底,現實沒有給我太多時間讓我去悲天憫人,在沉靜了一會兒之後我就跟斌子驅車去了那個姓魏的人被送往的醫院。
這場車禍被上面壓得一點訊息都沒有,估計是當時他們看見那個車牌的時候就已經聯絡了王耀他爸,當我們趕到醫院的時候,只是聽到了那個人還在急救室裡面急救的訊息,我的心裡忐忑不安。
但是為了避免麻煩,我和斌子一直都沒有上前,經過了好久,急救室裡才有人出來,醫生宣佈說:“傷者現在還在昏迷中,這次的車禍給傷者帶來了極大的腦補創傷,後面會不會出現其它的狀況我們還不能確定,一切都要等著傷者醒來之後,但是24小時之內還是十分危險的。”
我和斌子在病房門口徘徊了好久,都在尋找一個能讓我們下手的機會,但是因為魏徵剛剛被轉送過來,所以他的病房裡一直都有護士在,所以我們只能再等一會兒。
時間滴答滴答的不停的流逝,我心裡的焦急感也越來越強,因為他多活一分鐘就是對我的多一分鐘的威脅,我不能讓他有開口的機會,終於我看見那個女護士出門來,我就讓斌子趕緊上前跟著去,看樣子應該是要去衛生間,我跟斌子說:“儘量拖延一些時間。”
斌子點了點頭就走了,因為殺魏徵的事情可大可小,所以我一早就支開了我們的人,此時這裡就剩下我和斌子知道而已。
我裝作很正常的樣子去推開了魏徵病房的門,我可以肯定的說我那時的樣子就像是一位好朋友去探病,肯定不會有任何人懷疑,最多我也就是走錯了一個病房。
為了不讓我的行動過於明顯,進去之後我就將戴著白手套的手輕輕的放在了他鼻尖的氧氣管上,只是就在我剛要拔下來的時候,我的手機就突然震了起來!我拿出來一看,是我們剛才支開在樓下等著的小弟!
電話裡他聲音很急迫的說:“輝哥,王耀他爸從王耀的房間出來了,他現在正在上樓!”
我聽見他這麼一說之後心裡就一驚,轉身就準備離開這個房間,可是就在我走到門口的時候,我心裡卻突然閃電般的閃過了個念頭,我便立刻把手機掏了出來,調成了錄音模式,我把手機放在了窗簾的後面一個隱蔽的位置,然後才匆匆離開了那間病房。
只不過就在我剛走到樓梯拐角處的時候,我就看見王耀他爸和他的手下從電梯裡走了出來。站在牆角處的我心跳的簡直都要蹦出來一般,因為我知道剛剛如果再晚出來一秒鐘,就會被發現。
王耀他爸站在走廊上,神色緊繃,但是他也沒有其他的動作,只是看見他的一個手下急匆匆地走進了病房,大概過了有一分鐘的時間,就見剛剛進去的那個人迅速的從裡面走了出來,回到了王耀他爸的身邊就在王耀他爸耳邊低語了幾句,然後就看見王耀他爸和那個人一起迅速的離開了。
我心裡對他們剛才的到來感到納悶,心想著要去拿回手機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就看見斌子跟著的那個女護士回來了,我也就沒再上前去。
女護士剛進屋子沒多久就看見很多醫生往這裡趕來,過了一會兒,當醫生和護士再一次一起出來的時候,就看見他們推著病床,而這一次病床上面躺著的人已經被蓋上的白色的布單。
看到魏徵被推出來,我大吃一驚,但是瞬間就反映了過來,原來此時想要殺掉魏徵的不單單是我,還有王耀他爸。
上位者的手段,才真是心狠手辣,他此刻最害怕的事情應該就是他和魏徵秘密聯絡的事情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