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我想了想,什麼記憶都沒有,男人一旦真槍實彈再怎樣也不會沒感覺,所以我沒碰她。”他認真地說,乾脆把“應該”倆字去了。
“呵呵,這是我有史以來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了。”
慕暖安乾笑了兩聲,“相信我,醉酒亂性的人一定會感謝你給他們想出這麼一個好藉口的!”
薄季琛:“……”
他知道他怎麼解釋她都不會信,眼見為實,除非時光倒流,那麼當時他就不會喝醉。
聽他沒聲了,慕暖安一口悶火憋在肺裡,難受的緊。這死男人,她都沒跟他翻舊賬,他自己倒主動提起來這茬了,所以現在是又無話可說了麼。
“薄總整天不務正業,公司是倒閉了嗎?”她冷嗤,拐彎抹角地想要讓他快點走。
“有專門的人打理,有緊急的事情我會趕回去的,老婆別擔心了。”他吻了下她的側臉。
“滾犢子,以後別叫我老婆,我就算嫁狗也不會嫁給某個人的。”
“呵呵我老婆的幽默細胞越來越多了,睡吧,再不睡,我要興欲高漲了。”薄季琛溫柔地威脅道。
這一招最有效了,慕暖安真的不敢造次。
氣氛又安靜下來。
直到——
“薄季琛,把你的鹹豬手拿開!”
“手上不抓點東西我睡不著。”
“……”
她太陽穴突突跳個不停,只好轉過身來面對著他。“這次是真的要睡了,明天我還要陪阿婆下地。”
“好。”薄季琛最後在她唇上偷了個香,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腰上,“抱得緊一點,別鬆手。”
暖安翻翻白眼,手擱在他的背脊,指腹摩挲著他的肋骨,感覺到了清晰的骨骼。
他是真的瘦了。她內心湧起一股似暖似痛的淡淡悲傷,這一年他真的過得不怎麼好嗎?真的每日每夜都想她嗎?
情不自禁地伸手撫摸他的臉,在指尖快要碰到的時候,忽然淚流滿面了。
她咬著唇,不讓自已發出聲音,某種潛藏在內心最深處的遺憾,猝不及防的發作了,來的沒有一絲預警。
薄季琛,我該不該再愛你一次呢?
他能感覺到,她的手指悄悄的接近,又驟然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