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寶寶哭的仍舊厲害,薄季琛的心煩到極點,“打電話給童瑤舒,讓她馬上回來,一個當媽的人,扔下孩子就這麼出去了像話麼。”
“是,是,我這就打。”
保姆顫抖著手抱著孩子,作勢去打電話。
手機鈴聲由遠及近,童瑤舒出現在門口,先是看到男人高大挺俊的背影,會心一笑,“季琛你來了,怎麼不坐下。”
然後,視線一瞥,看到孩子哭成這樣,忙跑過去,心疼地從保姆手中抱過孩子,“寶貝乖,不哭,不哭,媽媽回來了,媽媽在這裡。”
“童小姐,孩子一直哭,身子也很燙,會不會是生病了?”保姆問。
“不要緊的,是因為哭的原因身體才會發燙的,我想他是餓了。”
童瑤舒抱著孩子坐到一邊,當著薄季琛的面,直接毫不避諱地解開了身上的上衣。
薄季琛見狀轉過身去,“自已的孩子要看好,這是你做為母親的職責所在。”
“季琛,這也是你的孩子啊,你怎麼不好好看一眼呢。”童瑤舒解開內衣,輕撫著孩子粉嫩的小臉給孩子餵奶,慈母的形象表現的很好,她邊哄著孩子,邊對背對著她的男人幽怨的抱怨道。
“在沒有真憑實據面前,我是不會妄下斷論的,快點收拾好,我們去醫院做鑑定。”
薄季琛抬腕看了下表,語氣森冷,並未因她的話而心軟。
過往所殘留的歉意與愧疚,也因她突然的出現與破壞,而所剩無幾了。
“好,既然你那麼想要看到真憑實據的話,那好,我們去醫院,到時就讓白紙黑字證明一切吧!”童瑤舒抱緊懷裡的孩子,笑的悽楚又蒼涼。
薄季琛繃著臉走到門口等著她,背影僵直。
多說已無益。
待會兒他會隨機抽一家醫院去做親子鑑定,這是為了防止有人從中做手腳,想要設計他的人太多了,他不得不保持一百二十分的警戒。
*
另一邊,慕暖安到達了蛋糕店,正中央的桌子,坐著一個女人,背對著她在喝茶。
暖安微微挑眉,看背影她就知道不是趙莓。
“您好。”她站在門口,禮貌地輕敲了敲門。
女人轉過身來,抬手,姿態妖嬈的將散下的長髮撩到腦後,眼尾輕揚,“你是?”
面前的女人面容精緻,舉手投足間風情萬種,暖安舔舔唇,道,“我叫慕暖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