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做的隱秘,也不想想,沂南縣就這麼大點兒的地方,誰能逃過誰的眼睛?”
“老孫,你聽的那個是什麼版本?”李逸風來了興趣,話說八卦之心誰也有,只不過有人掩飾的好,有人不加掩飾罷了。
孫濤笑著掏出煙,散了一圈後說道:“我聽得這個還比較靠譜,馮和平和秦京蘭是省委黨校青幹班的同學,兩人交情不淺,據說在省委黨校學習時兩人就有些曖昧不清的關係,這幾年,老馮在仕途上一直沒有什麼進步,本來絕了更進一步的心思因為秦京蘭的到來又讓他看到了一絲前進的希望,因為有那層同學關係,兩人像乾柴碰上了烈火,沒幾天就勾搭到一起。
秦京蘭不是被縣委張書記停了職麼,她心裡鬱悶,並沒有回市裡,而是在縣招待所住了下來,打算找個機會再去張書記那裡表個態,看看有沒有讓張書記收回成命的可能,還沒來得及行動,馮和平便給打來電話,說要給大解解悶乎,於是兩人便找了個不起眼的飯店吃了頓飯,酒後亂xìng這種事情是自然而然發生的,可他們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去縣裡最大的賓館開房啊,多少雙眼睛都盯著呢,於是便被縣委宣傳部的宣傳幹事王立群撞見了,也是他們活該,當晚縣委宣傳部正在接待市裡下來採訪的記者,您說,這事兒被他們知道了,還能有好麼?結果,秦京蘭和馮和平勾搭在一起的事情便被捅了出來。”
李逸風哭笑不得的說道:“這麼說,縣裡的幹部們基本上都知道了?”
孫濤搖了搖頭道:“小範圍的,秦京蘭畢竟還在縣委常委的位置上坐著,誰沒事願意冒著危險得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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