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鬆鬆垮垮的男士襯衫卻被她穿出了一絲味道來。
她偷偷摸摸地拿了包朝著外邊走去,路過浴室的時候裡面的水聲清晰地傳了過來。
雖然她想再進去看看男神那讓人血脈噴張的身材,但是她想了想剛發生過那種事情,她這麼進去,會讓他反感的吧!
她從包裡拿了一支玫紅色口紅出來,看了眼浴室的門,她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
傅小晚看著自個上個星期剛買到的口紅,有些捨不得,“委屈你了!”
她自言自語完,便用口紅在浴室的門上龍飛鳳舞地寫上了一串字。
浴室的水聲停下,她剛好收了口紅,朝著裡面看了眼,她立馬轉身走開。
高跟鞋被她提在手裡,那樣子看上去真的跟做賊沒什麼兩樣。
等到安全離開套房,她才深吸了一口氣。
這感覺,明明做錯了事情的不是她,她為毛要這麼鬼鬼祟祟的?
浴室的門被人從裡面開啟,穿著浴袍的男人微垂著眸,性感的喉結上還滴著水珠。
略微狹長的眸淡淡一掃,他的俊臉冷硬了下來,他額前的青筋不悅地跳了跳。
浴室的門上寫著幾個張牙舞爪的字,“這個生日禮物我喜歡——多謝款待!”
生日禮物?款待?這死丫頭這是把他當成什麼了?男公關,鴨子?
慕斯辰臉色沉得嚇人,他大步地朝著房間走去,犀利的眸光一掃,很好!這死丫頭果真給他跑沒影了。
敢這麼把他當成禮物耍的人就她這麼一個,再無他人。
他沉著氣,走到外廳,找自己昨晚的衣服。
只是外面乾淨的很,哪裡來的衣服?
他的眼皮跳了跳。
不用想,這死丫頭出去的時候連帶著把他衣服給順走了。
慕斯辰站在客廳裡,面色陰沉著打了個電話給助理。
不過二十分鐘,助理便拿了一套衣服過來,從裡到外都有。
男人換上衣服,邊整理著衣領邊從裡邊出來。他的面容冷得有些可怕,刀削的薄唇微啟,“把傅小晚給我挖地三尺也給我找出來!還有跟這家酒店經理投訴,洩露客戶隱私,擅自把房卡外洩。”
助理戰戰兢兢地站在慕斯辰的面前,點頭“明白了!”
自家總裁真的是越來越陰晴不定了,這種樣子實在太過的嚇人。
慕斯辰抿唇,卻不經意地牽動了自己嘴上的破皮了的地方。
這樣的地方,無一不在提醒著他,昨晚是如何的激烈。
女人柔軟的唇瓣,彷彿是爪機書屋一般的透著甜味,讓人實在有些欲罷不能。
以前沒覺得,現在嘗過味道了,竟然還有些想念了起來。
慕斯辰被心底的這種想法給震懾到,薄唇抿得越發緊了,幾乎成了一條直線。
對傅小晚,他始終不應該有別的想法,昨晚不過是情難自控。
大概是太久沒有女人了——
中午十一點。
傅小晚是被人從家裡的被窩裡給拖出來的,她穿著睡衣睡褲,脖子上的吻痕遮都遮不住,一臉惺忪地被帶到了慕斯辰的面前。
別提有多丟人了。
被兩個三大五粗的男人架著胳膊,傅小晚真的覺得自己活了二十四年,沒有比這更丟人過。
慕斯辰的眸光滑過她露在外面的肌膚上,又深又沉,眸色讓人覺著晦澀難懂。
她身上的吻痕還很鮮紅,在她瓷白的肌膚上,更讓人覺著我見猶憐。
他腦海裡倏地閃過昨晚激情的片段,不免著覺得自己有些走火入魔了。
大掌不斷地收攏,他的面龐更顯冷峻了。
傅小晚光著腳踩在DR總裁辦公室的地磚上,可憐兮兮的,兩隻大眼布著不少的紅血絲,她知道自個的樣子是既滑稽又可笑。
這麼落魄的樣子也實在是沒誰了。
但是偏偏這一切都被男人給收入了眼底,她是半點的底氣都沒有。
慕斯辰就坐在豪華的辦公桌後,黑沉的眸睨了一眼她光著的白皙小腳,看來是有些緊張了,一隻腳踩在另一隻腳背上,瑩白的腳趾不斷地蜷縮著。
看到她的第一反應,便是這麼大個人了,還穿著這麼幼稚的睡衣。
還是貓咪的睡衣,最面前的那隻貓咪顯得很滑稽。
她就那樣可憐兮兮地站在那裡,看上去活像是一隻待宰的兔子。
“生日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