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每一處似乎都彰顯了男人身上那蓬髮的力量。
光是一個背影就足以讓女人為之神魂顛倒了。
顧南音推了門進去,隨手把外賣放在了茶几上,便朝著男人走了過去。
她的小手繞過了男人的腰,微紅著臉便貼在了男人的後背,呼吸細細軟軟地噴灑在他的後背,“怎麼了?有煩心事?”
男人撩唇,側了頭,看到的只是她毛茸茸的發頂,“來了?”
顧南音仰頭,朝著男人咧嘴笑,“喏——給你送午餐來了!怎麼樣,我乖吧?”
“真乖!”陸延赫轉了身過來,屈指颳了刮她的鼻樑。
黑沉的視線掠過放在茶几上的那隻袋子,勾著她的腰便朝著茶几那邊走去。
他那乾淨好看的大掌將食盒裡面的菜一份份地拿出來,看了眼嘴饞了的某人,他使了個眼色,“去把手洗了再吃飯!”
“哦!”她聲音拉得老長,立馬朝著辦公室內附帶著的洗手間奔去。
她洗完手,手上還有些溼噠噠的就從背後朝著男人的臉上貼了過去。
把上面的水全蹭在了男人那張俊臉上,一邊在男人的耳邊嬌嬌地道,“舒不舒服呀?”
陸延赫面色一沉,拉住了那隻亂作怪的手,她笑得樂不可支,那雙晶亮的眸子裡滿是細碎的光芒。
她還不怕死地伸出另一隻手,戳了戳他的俊臉,“好餓哦!吃飯吃飯——”
陸延赫捏著她的小手微微用力,她沒設防便直接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短暫的驚慌後,側了身勾著他的脖子,她輕輕的笑,“難道是想我餵你吃?”
“想吃你——”男人眼底是冗長的笑,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封住了她的小嘴。
顧南音的小手勾著他的脖子,漂亮的眸微闔上,主動且生澀地回應著眼前的男人。
午餐是顧南音按著自己的喜好買的,不過也顧著了男人的口味,沒有比較重口的,都是些清淡的菜色。
唯一一道稍重口味的便是那道酸菜魚,她的最愛,酸酸辣辣的,聞上去也特別地香。
陸延赫吃不得辣,顧南音便直接把酸菜魚放到自己的面前,獨佔。
酸菜魚被她吃得七七八八,轉眼的時候便對上男人那盯著她直看的視線,她乾咳了一聲,那過一旁的水杯猛地灌了一口水,問道,“想吃嗎?”
男人沒回答,漆黑的眸裡滿滿的都是她嬌俏可人的模樣,那拿著水杯眼睛瞪得大大的模樣到是極大地取悅了他。
長指扣住她的下巴,那雙黑眸彷彿是要望進她的心底,“好吃嗎?”
她眨了眨眼,“好吃!你嚐嚐?不對,你吃不得辣!”
陸延赫長指輕撫了下她的下唇,喉頭髮沉,“其實也不是完全吃不得!”
“啊?”
男人俯了身過來,薄唇銜住她的嬌唇,橫衝直撞地攻入,到是讓人有些受不住。
顧南音的小手才剛纏上男人的手臂,辦公室的門就被人猛地從外面推開了。
陸延赫面色一沉,鬆開了對她的鉗制,冷冷的眸光看向了門口進來的兩人。
秘書抱歉地看了眼沙發上的兩人,他們這是打擾了總裁大人的好事了,“總裁,抱歉!我沒能攔住肖先生。”
男人朝著秘書揮了揮手,“你先下去!”
肖嚴見著秘書關門離開了,便抬眸朝著兩人看去,眼底戲謔的意味很深。這時間點掐得好啊!
顧南音面色微紅,面對著肖嚴那肆無忌憚的打量的時候,手都有些不知道該往哪裡放。
這種事情被人抓個正著,也是難為情得很。
陸延赫抬手摟著顧南音的肩,朝後一躺,犀利的眸光一陣一陣地全都甩向了肖嚴。
“你看夠了沒?”
他的聲音更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那般,被人壞了好事,心情本就不會好到哪裡去。
肖嚴瞭然,走過來直接在沙發上坐下,嬉皮笑臉地捂住了眼,“夠了夠了!你們繼續,可以當我不存在——”
顧南音的臉色更紅了,抬眸朝著陸延赫看了眼,“你們有事聊的話,我先回去!”
她下午也有事,要去事務所簽字。
陸延赫抬手按住了她的手腕,哪裡有飯都沒吃完就走的道理?
他冷冷地朝著肖嚴看去,語氣不怎麼好,“有話快說,說完快滾!”
肖嚴無端地有些冒了冷汗,重色輕友就是眼前這個傢伙,“你上次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