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偏要男人說出來。
“陸延赫,我們玩親親吧。”她像是沒有聽到男人的話似得,抱著男人的脖子就湊了臉過去。
陸延赫看著她撅起來的小嘴,實在不忍下口。
沒想到這次喝醉竟然比之前幾次還要可怕上幾分。
預期的吻沒有下來,顧南音不樂意地睜開了眼。抬手直接揪住他的面頰,“怎麼不吻我?”
男人曲指,在她飽滿的額頭上彈了一下。扣住了她的腰,抱著她起身。
顧南音的下巴枕在男人的肩頭,她呼吸到的也全是男人身上好聞得氣息。“我們去哪裡?”
“洗澡睡覺!”陸延赫咬牙切齒地在她耳邊道。
就知道讓她碰酒就沒有什麼好事,怪他太慣著她。
“一起麼?”聞言,顧南音那雙迷離的眸子亮了不少。
“自己洗!”男人面色一黑,抱著她了遊艇自帶的浴室。
浴缸旁放著一籃的玫瑰花瓣,散發著那濃郁的花香。
顧南音勾著男人的脖子不肯鬆手,猶猶豫豫地看他,“可是我一不小心淹死了怎麼辦?”
男人看著她,一頭的黑線。淹死?
“所以?”
“一起洗!”顧南音不假思索。
這種話她清醒著怕是打死也說不出來的,陸延赫挑了眉,黢黑的眸看著她。
“小東西,你是真醉了?”
“不是--”顧南音舔了舔唇瓣,那如花般的唇***人得很,就連眉梢都帶了魅意。
喝酒不但能助興,在某種程度上也能壯膽。
而顧南音的膽子就是這麼肥的。
陸延赫放了她下來,直接把她抵在了牆上。“確定要一起洗?”
“嗯!”
“不後悔?”他眯眸。
顧南音撇嘴,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送上了誘人的紅唇。
她就是不怕死,這個男人一直忍著,忍著,她但是想看看他的忍耐力到底有多強。
陸延赫掐著她的腰,黑眸有些發沉。
他是個男人,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平時忍著,偏生這丫頭根本不知死活。
一忍再忍,更是忍到了極致。
顧南音被盯得有些後怕,突然腰間一緊。
男人的身體貼了上來,他的唇角一勾,“那就一起洗吧!來,幫我脫衣服。”
他的話好像有魔力那般,顧南音不由地伸出手去,哆哆嗦嗦地解他釦子。
她穿著裙子,但是方便了他。
陸延赫三下兩下就把她身上的衣服褪了,顧南音臉色緋紅一片。
她咬著唇,泛著水光的眸子好似一汪潭水。
男人的目光流連在她的身上,那黑沉的眸多的是暗流湧動。
灑著玫瑰花瓣的浴缸裡,顧南音靠在男人的懷裡,纖纖玉手沾了玫瑰花瓣,她唇角的笑容誘人得緊。
陸延赫低了頭,薄唇咬上了她的,大掌遊弋在她那完美的軀體上。
顧南音被撩得有些吃不消,雙眸微怒帶嗔地看著他。
男人勾了笑,牽引著她的手來到了彭發之處。
她的手觸到那處,立馬縮了回去,但又被男人拉著附了上去。
翌日顧南音醒來的時候有些頭痛欲裂,她抬手揉了揉發脹的額頭,朝著身旁一看。
哪裡還有陸延赫的身影?
昨天晚上的記憶一點點地回籠,顧南音立馬挑開被子,小手有些發顫地往下一摸。
摸到內褲上那厚厚的一層,她懊惱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明明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事,偏偏她忘了最重要的事情了。
大姨媽居然提前了三天!
玫瑰花瓣浴,多浪漫啊!想象是美好的,但現實確實坑爹的。
簡直不敢想象,當時男人那一臉陰沉的表情。
顧南音抱著被子在床上滾來滾去,鬧出了不小的動靜。
出現在門外的男人面色不佳地看著幾乎把自己裹成蟬蛹的女人。
冷不丁地出聲,“醒了?”
顧南音嗷嗚一聲從被子裡面掙了出來,眨巴著那雙大眼看他。
不由地有些心虛了,她往後仰了仰,“早安!”
“早安!”男人面無表情地道。
“那個,昨天晚上對不起!”顧南音咬著唇,小手揪著被單不停地攪和。
“昨天晚上,你故意的吧?”男人眯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