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房子住著也沒有家裡舒服。”
“那小姨父我可要多打擾一些日子了!”黎輕然勾著唇笑。
顧南音戳著碗裡的飯粒,沒忍住冷嘲出聲,“別人的客氣話,你還當真了!”
黎輕然面上一陣尷尬,咬著唇,有些委屈。
顧慶恆也知道是顧南音在刻意針對她,輕嘆了聲,也怕鬧了笑話,“南音,別那麼沒禮貌。你好歹也要叫輕然一聲姐姐。”
“姐姐?”顧南音挑眉,“我可沒什麼姐姐,我媽媽上面就只有一個哥哥,舅舅只有一個兒子,我可沒什麼姐姐。別什麼不三不四的東西也拿來跟我攀親戚!”
“南音!”顧慶恆動了氣,一筷子重重地摔在了桌上,瞪著顧南音。
“爸,我有說錯嗎?”顧南音眨了眨眼,便轉向了一臉尷尬的黎輕然,“黎小姐,麻煩你抓緊時間找房子搬出去,我家不歡迎你!住個酒店還要錢呢,我們顧家可不是搞慈善的,不收你錢已經夠給你面子了。”
顧慶恆正要發作,顧南音就騰地站了起來,眸底的笑極淺,“我呢,現在就走!不掃你們的興,但黎小姐麻煩你記住,趁早搬出去,我們家不歡迎你——”
顧南音走後,顧慶恆有些頭疼地按了按眉心,也不知道這丫頭的性子隨了誰的。真是越來越不讓人省心了。
“既然南音這麼討厭我,我還是去住酒店吧!”黎輕然委屈的道。
顧慶恆安撫地道,“沒事!別理南音的話,那孩子從小就被我寵壞了!這個家還由不得她做主!你只管放心地住下,南音那裡我會好好說說她的。”
陸苑。
“不是說回家了嗎?”陸延赫挑眉看著撲過來就抱住他腰的女人。
顧南音摟著他的腰也不說話,秀氣的眉頭緊緊蹙著,小臉往著他的胸口蹭了蹭。“又跑出來了!”
將她的爪子拉下,陸延赫低垂了眸看她,“怎麼?才幾小時沒見就想我了?”
“自大狂!”顧南音漂亮的大眼轉了轉,小手勾著他的手臂,語氣很不滿,“黎汐找了個外援過來,我的死對頭,我把她們氣了一頓就跑出來了。”
“氣一頓就跑?跟落荒而逃有什麼區別?”陸延赫微眯了眸,看她。
顧南音撇嘴,“可是我就是氣不過,我看不過她!我討厭死她了!”
“那你應該做的是把她從你的地盤趕出去,而不是自己跑出來。懂嗎?”男人抬手捏了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為什麼那麼討厭她?”
她的手又樓上了男人的腰,將十年前的事跟他說了一遍,那十年前的事簡直就是她的噩夢。那個時候她真的以為自己會被淹死。
她十二歲不懂事就算了,可是黎輕然十六歲了,在法律上應該已經有完全刑事行為能力了。
她們在河邊水池邊玩耍,黎輕然騙她說水池裡有鯉魚,她過去了,結果黎輕然居然抓著她的頭髮就把她往水裡按,她吃了不少的水,最後還一腳將她踹進了水池子裡,看著她撲騰了好一會,她才去找大人來救她。四月份的天還不算熱,她那天就得了重感冒外加呼吸道感染。
只是後來任憑她怎麼說,都沒有人相信她。顧黎菲也在,自然地就為黎輕然做了證,而她的話沒有半個人相信。
爸爸也只說她燒糊塗了,是她自己不小心掉到水池裡,黎輕然叫來大人救她的。聽著那麼多人的話,她都真的差點以為是自己不小心掉進去的。
聽完,陸延赫那黢黑的眸一深,摟緊了她微微發著顫的肩膀。
十二歲的女孩,那個時候應該有多害怕。怎麼會有人對她做出這種事情來呢?
他垂眸,輕吻了下她的額頭,安撫著她,“好了,都過去了——”
她攥緊了拳頭,仰著腦袋看他,“嗯,十年前的事是因為我單純,但現在不會了。以前那個懦弱單純的顧南音已經死了,現在這個是新生的。”
“蛻變後的顧南音更堅強勇敢了。”男人捏了捏她的下巴,笑道。
“更重要的是老師教得好!”她揚起下巴,抬手摸了摸他有些刺刺的鬍渣。
“呵——”男人勾了唇,薄唇封住了她的嬌唇,溫柔繾綣的吻讓人漸漸有些喘不上氣來。
她的手撐在了他的胸口,拉遠了兩人間的距離。“別親了,我要斷氣了!”
倏地,男人那低低沉沉的笑傳入了她的耳中,“改天好好鍛鍊鍛鍊,別才親了一會就不行了。以後更進一步的時候怎麼辦?”
顧南音自動略過了他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