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吧?你確定不去解圍?”
陸延赫薄唇一挑,黑眸深邃得見不得底,他朝著肖嚴沉沉地看了眼,“不去——”
“不是吧?”肖嚴濃黑的眉也跟著皺了起來,上次他貌似都聽到了這兩人都同居到一塊了。“鬧矛盾了?女人嘛!哄哄就好!”
男人沒再開口,輕輕地晃著水晶杯裡的紅酒,眸色越發地黢黑,緊緊地鎖定著被拉到舞池裡的女孩。
她今天穿著一襲黑色抹胸晚禮裙,魚尾的款式帶著些小女人的嫵媚,她如海藻般的長髮齊齊地散在身後,臉上的淡妝更是精緻到無可挑剔。
很難得的素顏美女,但化了妝,裝點了下,只顯得愈發地明豔動人。
她身上的黑與沈從安身上的白,形成強烈的視覺感,男人高大帥氣,女人漂亮柔和,兩人配合得極好。怎麼看怎麼登對。
肖嚴看了陸延赫一眼,忍不住說起了風涼話來。
陸延赫深深地朝著舞池裡的兩人看了眼,拿起酒杯猛地喝了一口,漂亮的喉頭輕動,“你很無聊?”
聞言,肖嚴禁了聲。他雖然喜歡看他吃癟,但萬事有個度。
在舞池內的顧南音顯然也不好受,有些煎熬,沈從安握著她的手,臉上那滿足的笑讓人有些泛起雞皮疙瘩來。更別說身後那種被人窺視著的感覺。
她不知道是來自誰的,但總歸是不好受。
好不容易等著,一支舞跳完,她忙從舞池下來,拒絕了沈從安的好意,獨自往著洗手間走去。
還未等顧南音走進洗手間,手臂人用力一抓,高跟鞋不穩,跌跌撞撞地被拽入了洗手間裡。
是熟悉的氣息,還沒等她看清楚身後的人,就聽見門落鎖的聲音,轉而她被男人抵在了門上。
四目相對,她漂亮的眸子一下子亮了起來只是沒多久便暗了下去,咬了下唇,她看著男人那冷著的俊臉有些心虛。
男人好笑地抬起手,輕蹭著她的臉頰,鳳眸裡尚且有股風雨欲來之勢,裹狹著危險的氣息,讓她的心有種七上八下的感覺。
“說吧!我該怎麼罰你?”他的拇指碾過她如花般嬌豔的唇瓣,墨眸發沉。
顧南音鬆開了咬著唇的貝齒,盯著男人那危險的神情,她有些發懵,撫在門上的小手轉而落在了男人的腰際。“你看到了?”
陸延赫挑眉不語,指腹中微帶的薄繭蹭著她的唇,讓她有些不上不下的。
“我那不是沒辦法嗎?而且我也沒做什麼過分的事,懲罰就算了好不好?”她討好地笑,漂亮的大眼一眨一眨的。
“算了?”男人不滿地看了她一眼,“沒做過分的事?跟男人摟摟抱抱貼身熱舞,算了?嗯?”
她默了默,哪有他說得那麼不堪,很正常的華爾茲,能貼身到哪裡去?“很正常的華爾茲,哪有你說的那樣啊?”
話鋒一轉,她朝著男人拋了個眉眼過去,“你要是不開心,回陸苑我陪你跳探戈,那個夠熱。”
她的語氣帶著討好,又嬌嬌軟軟的像是在撒嬌那般。陸延赫的臉色才稍稍有些好轉了過來,大掌撫上她的腰際,喉頭微動,“那現在呢?”
顧南音一揚下巴,跟陸延赫相處得越久她越瞭解他,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傲嬌貨。
就等著她送香吻上門呢!
她一歪腦袋,小手勾上了他的脖子,笑容狡黠,“現在嘛!親親要不要?”
送上門的,豈有不要之理,陸延赫微低了頭,薄唇欺上了她的唇。
她今天化了妝,為了襯這條裙子刻意挑了大紅色的口紅,烈焰般的顏色被男人吃入了嘴裡,她用的是高檔化妝品,兩人唇齒間流轉的是清淡的味道。
低頭親得不過癮,男人直接抱起她將她放在洗手檯上,薄唇貼著她的輾轉深入。他掐著她的腰,她的味道讓他有些難以自控,是毒吧!這個妖。精。
顧南音有些坐不穩,只好伸手緊緊勾著男人的脖子,漂亮的眸子微闔著,如蝶翼般的長睫輕輕地打著顫,主動而又生澀地回吻他。
正在兩人難分難捨之際,敲門的聲音便打破了曖昧的氣氛。
並未褪去的激情讓兩人都有些不上不下的,顧南音掙開他的懷抱朝著門口看去。
“小音子,你在裡面嗎?怎麼在裡面呆了那麼久?”
門外是沈從安的聲音,顧南音大叫不好,正想著怎麼辦的時候,陸延赫大手一伸捏住了她的下頷,她還沒來得及拍開他,他的唇又覆了上來。
溫綿細緻的吻落在她的嬌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