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冷得刺人,“鬆開!”
“啊——”顧黎菲慘叫了一聲,頭皮被撕扯的痛。但她還是沒鬆手,畢竟作戲不逼真就不好玩了。
“姐姐,你別這樣!好疼,你跟我出去!”
顧南音已經被磨得耐心全無,揪著她頭髮的手微微用力,胳膊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你送不鬆手?”
“姐姐——嗚嗚,你先答應跟我出去!”顧黎菲咬著牙,聲音悽婉。
心裡卻恨不得把顧南音給挫骨揚灰了才解恨。
顧南音哪裡肯吃這個虧,冷著眸,“你鬆開,我就出去!”
顧黎菲沒想到她竟然這麼好說話,一時間沒了反應。
顧南音趁機扯開了她,隨手一推,顧黎菲沒防備,便摔倒在床腳,額頭上被磕出了個大包。
“自作孽不可活!”顧南音蹲了下來,盯著她的額頭,譏諷著。
“姐姐!”顧黎菲額頭上劇痛,水汪汪的眸子看向顧南音。
顧南音起身,拿過一邊的包包轉身便離開了病房。
搞得她好像真有多想呆在裡面似得,一群神經病!
她看了看自己手臂上那深深的指甲印,上面有紅血絲滲出來,她的面板偏白,一時間指痕和那深深陷進去的指甲印明顯得有些刺目。
揉了揉眉心,她不由地有些發杵,要是被陸延赫看到那還得了,只是她穿著短袖,很顯然也遮不去。
下了電梯,走出住院部,外面的陽光仍有些刺眼。
她看了一眼停在停車位上的勞斯萊斯,慢吞吞地走了過去。
她上了後座,勞斯萊斯便掉轉車頭駛離醫院。
男人見她遮遮掩掩的上車,眉心微皺,視線落於她的俏臉上,“這是怎麼了?”
顧南音撇嘴,秉著坦白從寬的先想法,她亮出了自己的胳膊,“我被野貓抓了!”
“野貓?”陸延赫垂眸看了一眼,那哪是野貓,明明是人為。“你那個妹妹?”
“你怎麼知道?”
“看著她進去的!這麼沒用?反擊了沒有?”陸延赫無奈地伸手彈了彈她的額頭,問道。
“我抓了她一把頭髮,還推了她一把,這算不算?”顧南音的小臉湊了上來,晶亮的眸子閃著光。
“沒被人傻傻的欺負,還算可以。”
顧南音沾沾自喜地望著男人剛毅有型的下巴,“那是當然,我又不是吃素的!”
“你不是吃素的,你吃什麼?”陸延赫抬手挑起了她的下巴,“就這麼一句話就開心了?反擊還不夠狠。”
“那不是有你嗎?”顧南音小臉蹭了上去,“我要那麼狠做什麼?我可不想成為大家嘴裡說的蛇蠍女人!”
“所以,怎麼沒讓我陪你進去?”陸延赫挑唇。
如果可以的話,她到也想他陪著。
她微微撩唇,突然揶揄著道,“家醜不可外揚啊~”
“你這點家醜在我這還有半點隱藏的必要麼?”男人的長指流連在她面板紅腫的地方。
有些微微的刺痛,她斂眉。“雖然沒有必要,但我不想讓你看到我尖酸蠻橫的一面!”
陸延赫捏著她的下巴讓她抬眸,語氣玩味,“那你知不知道?你越尖酸蠻橫只會越讓我有成就感!我教出來的學生。”
“果真夠變態!”顧南音撇嘴,腹誹了一句。
☆、106。106你要是助紂為虐,我們玩完
回了陸苑,陸延赫坐在沙發上,幫她清理傷口。
那指甲印很深,滲出了血絲來,白皙的手臂上有些顏色略深的指痕。
他看著她那呲牙咧嘴的模樣,薄唇倏地一彎,“活該!”
“……”顧南音轉頭憤憤地朝著男人瞪了眼,這死男人下手也不知道輕一點。
他微挑了眉,手下的動作輕了些攖。
拿過一邊的小熊維尼創可貼,撕開,就要貼上去。
顧南音忙伸手擋住男人的動作,抬眸朝著不解的男人望去,她的聲音裡透著不經意的笑,“陸先生,麻煩你呢!有點常識好不好?這麼點傷口呢,用不著創可貼這種東西。而且大夏天創可貼,容易引起細菌感染!償”
男人的手微頓,諱莫如深的眸朝她看來,修長的指捏了捏她的面頰,“很得意?”
“沒,哪敢!”顧南音憋著笑,眼底那傾瀉出來的流光卻絲毫沒有半點的遮掩。
“嗯?”男人眯眸,隨手將手裡的創可貼丟進垃圾桶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