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被帶著上了一輛黑色商務車,她的左右都坐著兩個男人,都是防止她半路要逃跑的。
車上,顧黎菲幾次想要逃跑,被男人一個眼神一瞪,就瞬間安分了下來,這樣的地方她要跑是比登天還難的。
到達的目的地,是一座位於郊區的別墅,精美的別墅外早停了一輛車,幾個身穿黑色西裝面色嚴肅的保鏢守在門口。
顧黎菲是被人推搡著下車的,她這時才發現,黎汐也在,她被人從前面那輛車上拖下來,很明顯是陷入了昏迷。
“媽,媽——你醒醒——”顧黎菲見狀朝著黎汐大叫。
只是陷入了昏迷的黎汐,壓根就聽不到她的話。
顧黎菲急著掙扎了起來,朝著那幾個男人吼道,“快放開我,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鬆開我!混蛋——”
抓著她的男人朝著後面的人使了個眼色,朝著她的後腦一擊,顧黎菲後腦劇痛,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是黎汐先醒來,她睜眼的時候,嚇得差點從桌子上掉下去。
因為一條拇指粗的蛇正爬在顧黎菲的手臂上,看著她吐著那鮮紅的蛇信子。
那密密的鱗片,看得黎汐有些不寒而慄,她倏地朝著下面一看,滿屋子的蛇,地上全爬滿了密密麻麻的蛇,小的只有小拇指那麼粗,而大的則有嬰兒手臂那麼粗。有的抬著頭,吐著鮮紅的蛇信子,充斥在她耳邊的全是蛇發出的“絲絲”聲。
她嚇得大叫起來,顧黎菲被身上那種涼涼的觸感驚醒,再加上黎汐那一聲大叫,才悠悠轉醒。
她還沒徹底清醒過來,猛地看到身上那條小蛇的時候,她渾身一顫,猛地抬手一揮,卻不料小蛇朝著她的手上迅速地咬了一口,就搖著尾巴爬下了桌子。
疼痛的感覺傳來,顧黎菲慘叫一聲,完全還有些沒緩過勁來。
一切發生得太過突然,黎汐更是嚇得有些癱在那裡,見到女兒被咬了也沒回神過來。
入夜,陸苑裡,顧南音懶洋洋地躺在男人的懷裡。手裡翻看著一本投資學的書,她的白嫩嫩的小腳丫擱在沙發上,翹得老高。
陸延赫垂眸看著擱在長腿上的平板,那上面花花綠綠的圖表全是顧南音看不懂的。她也懶得去問。
這種書,對她來說看起來有些吃力,不一會就跑了神。直接把書往旁邊一丟,她難耐地在男人的懷裡拱了拱。
漂亮的眉眼看過去,她的視線有些太過赤果果的。陸延赫有些分了神,抬手將平板覆在沙發上。
顧南音枕在他大腿上的腦袋動了動,不安分地就像是一隻跳脫的兔子,明知故問。“怎麼不看了?”
男人低了頭,俯下身來,微涼的薄唇覆上了她的,輕柔地碾過。喉頭微沉,低低沉沉的笑溢了出來,“不是你不讓我看的?”
“哪有?”她臉上微紅,抬手勾著他的脖子,瀲灩的眸光帶著些許的狡黠,“陸總——你說說,你把黎汐母女怎麼樣了?”
她傍晚接到了顧慶恆的電話,那頭急得都快跳腳了,她實在是好奇不過。
這個男人會怎麼對付她們。
“叫我什麼?”陸延赫微微眯眸,黑沉的眸裡泛著柔光,長指碾過她如玫瑰花般嬌柔的唇瓣,“陸總?嗯?”
她故作不解地眨眨眼,水亮的眸子裡滿滿的都是男人的俊顏。
“你又不是我公司的員工,乖!換一個——”他眼底的笑沉沉的,帶著誘惑。
顧南音盯著他,開口叫他,“陸延……”
沒等她說出第三個字,男人的食指便抵在了她的唇上,“叫老公——”
她那雙眸笑得彎彎的,張嘴咬在了他的食指上,復而又鬆開,她學著他剛才的樣子,一本正經,“我們又沒結婚,老公哪裡是瞎叫的?”
陸延赫知道這丫頭是拿著他的話來套他,看了眼沾上她口水的手指,黑眸一沉,“遲早都是!早叫晚叫有區別?”
“有——這樣子顯得我矜持啊!女孩子嘛~哪能像你們男人這樣,臭不要臉的。”她的手移到了男人的臉上,捏住他一邊的俊臉往外扯,“看看,這臉皮還真不是一般的厚!”
她的力道不輕,但也不至於疼,男人盯著她的眸光越發深沉,這個死丫頭。
典型的給點陽光就燦爛,給點河水就氾濫,給根杆子,她還能順著杆子往上爬。
顧南音被他看得有些發虛,訕訕地鬆了手,討好地勾上了他的脖子,“別生氣別生氣,親親。”
她撅著嘴就要湊上來,陸延赫沒設防就被她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