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他眼底是融融的笑意,顧南音臉上一熱,轉開了眸。“其實我也可以自己一個人走——是你非要抱的。”
“嗯,怕你疼了又要叫我呼呼。”他戲謔著道。
也不知道這個丫頭是怎麼來的這個大的勇氣,拿著修眉剪就往著自己大腿上紮下去,而且不止一次。
但這麼看著,他便只剩下了心疼還有內疚,若是他早點到,也完全不至於是這樣。
她只是情緒上來了,沒辦法。但這樣被男人說出來,她只覺得有些羞愧。
點的早餐很快便上來,是老闆娘端來的,她掀開蓋子,一股好聞的粥香便盈了出來,老闆娘拿了一邊的瓷碗,盛了一碗出來,放在顧南音的面前。揚唇笑道,“嚐嚐,喜不喜歡?”
顧南音拿了勺子,遞到唇邊吹涼了才往裡邊送去,糯糯的,帶著一股甜味,但卻也不膩味。味道很好。
“好吃——”她微微彎了眸。
老闆娘聞言,眉眼帶了笑容,笑意深深,“好吃就行,那我先下去忙了——你們慢慢吃。”
陸延赫淺淺地呷了一口面前的咖啡,濃黑的眸看向了她。
顧南音見他看向自己,倏地揚唇,漂亮的眸望向他,聲音軟軟糯糯的,“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知!”男人放下了杯子,拇指沿著杯壁輕蹭了幾下,薄唇淺勾著。
她撇嘴,被他盯得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戳了戳碗裡軟糯的粥,“我是說,這個粥的取名。沒問你!”
陸延赫挑了眉,傾身過來,握著她的手,轉而把粥送進了他的嘴裡。
在她那瞪大的視線中,男人不緊不慢地將粥嚥下。他看向她的眼神裡多了幾絲繾綣,略帶蠱惑的聲線更是勾人,“入骨相思——”
顧南音紅了臉,這算是赤果果的調戲了?“陸延赫!”
“在!”男人抬手輕撫上了唇角,黑眸裡繾綣著柔色。
她低了頭,所有的話被他這麼一瞧,全卡在了嗓子眼裡,最後只訥訥地說道,“這個粥的味道不錯!”
陸延赫勾唇笑了,盯著她白皙的面頰,“有我的相思,怎麼會不好吃?”
不要臉!顧南音抿唇,低著的頭就沒再抬起來過。
等從相思居出來,顧南音抬手勾著男人的脖子,樂呵呵地看著他的俊顏。“沒想到咱們英明神武的陸大神,也有一天會變成人體搬運機。”
男人不以為意,微垂眸,低醇的聲音緩緩散開,“那我這個搬運機的服務,顧小姐可還滿意?”
她仰著頭,細碎的眸光裡染著笑,戳了戳他的硬邦邦的手臂,“馬馬虎虎,不夠軟!但總體還過得去!”
“嗯?”陸延赫眯眸,只能算過得去?這女人——
他抱著顧南音進了後座,吩咐前面的司機開車,她的小手卻也始終沒離他的腰。
“老實交代,你和那個老闆娘什麼關係?”
聞言,男人不由地失笑,“合夥人!相思居也有我的一份。好奇心滿足了沒?”
“嗯!沒想到你這樣的大總裁也會幹這樣的事,別說是見色起意!”她不依不饒,撅著小嘴看他。
那個老闆娘看上去三十幾歲,風姿尚存,笑起來溫溫柔柔的,有著二十多歲的女孩沒有的味道。
陸延赫一聽,這姑娘越扯越沒下限了,低頭薄唇碰了碰她的唇角,“見色起意,我是那樣的人嗎?”
“你難道不是嗎?”顧南音仰頭,一臉無辜的模樣。“你對我不是嗎?總在我身邊,等著我自投羅網。我現在才發現,你才是最狡詐的那隻狐狸!”
她說的也沒錯,見色起意不過是一點點,誰讓她勾起了他的興趣呢?
最初的那一眼,只覺得有些可憐,誰知道後面酒吧又會遇到。
看著覺得不錯,便想要深入點。
誰知這姑娘自帶毒性,沾上了便會上了癮去。
顧南音拉著他的大掌,水眸微微泛著光,“可是我又有多麼慶幸,我這樣的時候有你在身邊!”
若不是這個男人,她的世界應該不會是現在這樣。
她一個人,根本玩不過那些如同豺狼虎豹的人,她想過,如果沒有他,她也許真的就那麼不堪一擊了,更不需要他們費盡心機來對付她。
到了地方,男人先下車,彎下腰伸手去抱她。
只是顧南音看著四季酒店那熠熠生輝的幾個大字,猛地縮回了手,身子也跟著往裡面鑽了進去,她搖頭拒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