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望她能回答,拽著她的頭髮微微用力,大掌按著她的肩膀,用力地往著牆上一撞。
很沉重的重物撞擊的聲音響起,顧慶恆微微眯了眸,盯著她那半死不活的樣子,笑容殘忍,這樣的女人應該就這樣生不如死才好。
從別人的痛苦中獲得的快感,讓他感覺很好。
他現在對她已經沒有半分的情面可言,憤怒已經卷去了他的大部分理智,失去兒子的痛苦和現在他鎖陷入的困境,一樁樁的,彷彿只有這樣能緩解一些。
黎汐腦袋頓頓的疼,視線也有些模糊了起來。
只是她卻也狠狠地瞪著顧慶恆的方向,眼裡的恨意很濃烈,恨不得把對方弄死才罷休。
顧慶恆對她眼底的東西根本不感興趣,拍了拍她紅腫的面頰,淡定地起身。
他出了房間,順帶著幫她關上了門。
既然她這麼喜歡一個人待著,那他就成全她,不是?
……
晚上,顧黎菲洗過澡穿著一身性感的紫色睡袍,她拿著紅酒杯坐在沙發上輕輕地晃動了幾下。
她輕輕地呷了一口,塗著大紅色指甲油的纖細玉手挑起了桌面上放置著的報紙。
報紙是前些日子的,只是一直被她放在這邊。
顧南音居然是陸總的太太,這則訊息當時見到讓她實在震驚了一把,而後席捲而來的是妒意,她不能不嫉妒她,她在這裡伺候老男人,她卻嫁給了安城最尊貴的男人。
這樣的事情,讓她如何做到心平氣和?
門口傳來用鎖開門的聲音,顧黎菲微垂眸,這個聲音,她知道了,是她伺候的老男人回來了。
今天晚上又是少不了的一段折騰。
她是厭惡的,她年輕的身體在那樣年紀大得都可以當爸爸的男人身下綻放。
老男人的能力也不比的年輕男人,每次都是這樣堅持不了多久,不到五分鐘就能繳械。
只是老男人的虛榮心很強,她只能裝作很享受的樣子。
這樣的事情裝起來又多噁心,只是她必須靠著這個男人存活,這是沒辦法的事情。
想要得到什麼,就必須付出同等的代價去爭取。
男人進門,解開了襯衫最上面的幾粒釦子。
他好色地朝著坐在沙發上的顧黎菲多看了幾眼。
顧黎菲心領神會地放下了紅酒杯,邁開腳步朝著男人走過去。
她纖細的藕臂圈住男人的脖子,送上了自己的香吻。“王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