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能靠近,她的精神有些不大正常,被幾名醫護人員扶下車,面容雖然沒有什麼波動,但很難保證看到顧南音的時候可能會受到刺激攖。
畢竟黎汐對顧南音應該是恨之入骨了吧!
顧南音將身體靠在男人的身上,紅唇微揚了下,眼波流轉著朝著男人看來。
“我們走吧——”
藍山醫院建在山區,遠離塵囂,大概也是為了能不擾民吧償!
安保措施的確做得很好,房間的窗戶都裝著鐵欄杆,整座醫院大樓就像是個垂暮的老人,宛如監獄般的陰森。
站在外面,遠遠的就能聽到裡面傳出來那淒厲的驚叫,和那略微��說男ι��
監獄這個形容其實半點錯也挑不出來,甚至是比監獄還要可怕上幾分。
外面的人都感覺如此了,呆在裡面的人會是何種感覺,完全可想而知的。
這樣的地方只稍稍地待了一會兒,就覺得有些呼吸悶得透不過氣來。
陸延赫的大掌撫上了她的肩頭,眸色稍深地朝著醫院裡看了眼過去,對她說,“不讓你來,非要來!”
“就是想看看,黎汐的下場啊!我沒別的意思。”顧南音仰頭說。
這是黎汐下半輩子要呆的地方,她不過來看一眼,怎麼能安心。
她要讓她過得不好,那樣她才能覺得好。那樣,媽媽或許才能安心吧!
這樣的環境,她想她的媽媽應該是可以安心了些。活著有時候對人來說才是最大對懲罰,而黎汐本就該接受這樣的懲罰的。
“是,太太說什麼就是什麼!”男人笑容無奈,大掌攬著她腰,朝著路旁停著的阿斯頓走去。“太太,現在我們可以去做孕檢了嗎?”
“可以——”顧南音揚唇,撫了撫小腹笑容甜膩。
這個孩子啊,他這個做爸爸的都比她要來得緊張。
現在都滿兩個月了呢!
她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孩子出生下來,會像他多一點還是像她多一些呢?
今天是週六,是陸延赫親自開的車,阿斯頓駛入市中心繁華的地段,比較堵車。
顧南音的左手卻是一直被男人緊緊握著,溫熱的感覺透過面板感染了過來,很暖。
那種暖意一直傳達到心底,到了市中心顧南音想抽回手,卻被男人緊握。
掙脫不開,她也隨他去了。
就算是被攝像頭拍下來,哪個有膽子扣他?
抵達醫院,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的事了。
兩人並沒有走正常的程式,陸延赫打了個電話,沒幾分鐘,出來幾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
走在前面的年紀有些大,上前熱情地跟陸延赫和顧南音打招呼。
顧南音只站在男人身旁微笑,聽著他們的寒暄,顧南音才明白過來,這位年紀大的醫生是這間醫院的院長,而院長是程之淵的二舅,這樣的事情聯絡一下,就全能辦好。
孕檢的事情,一切都用不上兩人操心,有院長的吩咐,事情辦得妥當。
顧南音的情緒稍稍地顯得有些緊張,懷孕兩個月了,他和她的寶寶現在就在她的肚子裡。
第一次做這種檢查,由於不知道孕檢有些檢查專案需要空腹,所以那些專案顧南音沒做。
B超做完,孩子很健康。
醫生叮囑說,最好最近再來一趟,做一下其他要空腹的檢查。
顧南音還沒開口,男人就應了下來,對這些事情,他要記得比她清楚得多。
顧南音先出去,陸延赫留在辦公室裡。
只是也沒幾分鐘,陸延赫便走了出來。
“你跟醫生說了什麼?”顧南音問。
男人抬手將她圈入了懷裡,帶著她一起走出去,他側頭回答她的問題。“問了些男人該知道的注意事項。”
她凝眉,在進車內之後,她擋住了陸延赫要關上車門的手,從裡面仰頭望他,“什麼是男人該知道的?”
她困惑,秀氣的眉頭凝著看他,男人心房一軟,俯下身上半身鑽進了車內,吻了吻她的唇,“房事問題!”
“房,房市?”
大概是懷孕了,容易變笨。
顧南音還是不大明白,找醫生談的房市問題,她的男人是不是瘋了?
這種事情不是該找專業人士去談嗎?
陸延赫輕笑,沒有多做解釋。抬手撫了撫她的髮絲,合上她這邊的車門,邁開長腿朝著駕駛座過去。
車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