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放大的照片是在週末送到的,一張放在房間裡,一張放在家裡客廳。
其他的小的照片裱了相框,放在走廊上。
男人只穿著簡單的居家服,和女人一塊將裱了相框的相片掛上走廊。
這邊原本掛著的是幾幅風景畫,取自各大名家的畫作。
都是前主人留下來的,只不過現在恐怕是要落了灰。
她看著照片裡的兩人笑顏如花,嬌聲說,“陸延赫,等我們老了以後就來法國這邊住吧!”
將相框遞給男人,她就靠在牆上,那雙漂亮的眸子彎成了半彎的月牙兒的樣子,她聲音嬌嬌軟軟著,“感覺回憶起來會很美好!”
就在這裡,他們結婚了,哪怕只有兩個人的婚禮。
她也覺得自己這是嫁給他了,她的感情純粹得很,婚禮在她眼裡似乎永遠沒有用心來得重要。
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男人抬手颳了刮她的鼻子,薄唇微微勾著,抬手將照片掛上。
“好,依你——”男人伸手攬住她的腰,往著懷裡摁。“不過要先把法語學好!”
顧南音抬手揪著男人的袖子,小嘴微撅著,“知道啦知道啦!週一不是要去學了嗎?其實我覺得你教我也成!你法語講得那麼好。”
“嗯?”聞言,陸延赫微微眯眸,大掌在她的腰間不輕不重地捏了把。
喉頭微沉著,說道,“若是不想去學了,那我教你也成!不收你學費!”
顧南音抿唇等著男人的後話。
“在其他方面補償我就成——”他微低了聲,薄唇湊近她的耳邊。
有些小小的曖昧。
讓顧南音有些紅了耳。
她轉過身來,小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直直地面對著他。細軟的手指摩挲著男人的後頸。“算了,你那麼忙——我總不能一直纏著你吧!賺錢養我已經夠辛苦了,老公太累了,老婆會心疼的!”
陸延赫被她最後一眼瞧得有些難耐,大掌漸漸下滑,在她的臀上捏了一把。
“那就好好學,回來了我檢查!嗯?”
“知道了!還真是一點都不可愛!”她伸手在男人的俊臉上掐了一把,就像是一隻脫兔那樣跑開了。
男人垂眸輕笑。
週末結束,顧南音便重新開始了每天有規律的作息時間。
早上總會被男人拉起來去晨跑,在後院裡跑上三四圈男人才放過她。
不過長時間的鍛鍊下來,鍛鍊身體的好處便顯現出來了。
培訓班離GK很近,早上是由著男人送她過去,下班了也是他接她回來。
有時候中午,男人會時不時地叫她過去GK和他一起吃午餐。
晚上由著陸延赫幫她複習學過的詞,她在語言方面的天分不強,不過有陸延赫在,總算也不算學得很差勁。
她發音繞不過來,男人教了幾遍,沒了耐心,就拿著筆敲她的腦袋。
顧南音吃痛,捂著腦袋眼淚汪汪地瞅他。
多半都是男人沒轍了,將她摟到身邊,細心又認真地教她。
在安城發生的事,彷彿是遠離了那般。
很少會想起,遠離了些就像是沒有經歷過那般。
進入十二月份,天氣一天比一天的冷。
家裡開了地暖,不算得冷。
顧南音腦袋枕在男人的大腿上,她拿著一本中法雙語的書在看,半面的法文半面的中文。
雖然是在看書,到不如說是在看他,她的視線從男人那好看的額頭移到他的下巴上。
突然有種想要咬上去的衝動。
男人淡淡地垂眸,黑沉的眸光落在她的臉上,大掌隨手將那本書拿開拋到一邊。
俯下身去,菲薄的唇吻住了她的粉唇。
薄唇輕吮了幾下,女人的氣息就已經開始有些亂了起來,她的小手攀附著男人的肩膀,眯眸的樣子稍稍顯得有些呆。
男人的舌尖探入,沒多久便撤了回去。
他的氣息就懸浮在她的上面,視線鎖定著眼前這張漂亮而精緻的臉蛋。
他輕笑,拇指在她飽滿的唇輕輕碾過,“想吻我直說,會滿足你!”
顧南音撇嘴,小手勾著男人的手臂,“不,我只是想咬你!”
在男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的手攀上了他的肩頭,張口咬著了男人的下巴。
“嘶——”男人倒抽了一口冷氣,被她這麼咬著。不禁有種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