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GK門口,若是其他地方,那後果簡直不敢想象。
不過看著總裁的面色,也可以預料到這個女人的下場了。
絕不會好過。
“帶回去!”男人薄唇緊抿,臉色陰鬱得可怕。
說完,男人便不再去看那個女人一眼。
微彎下腰,把懷中瑟瑟發抖的女人給攔腰抱起來。
顧南音的眼睛還是紅紅的,哭得一抽一抽的。
抬眼看著面前男人那張冷冷的俊容,她眼淚掉得更兇了。
她剛才在腦海裡想得最多的就是他,都說了人在死前最後想到的那個人必定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人。
而她的腦海裡卻是全全都被這個男人佔了,若是她真的死了,再也感受不到這個男人的溫度,她該有過難過。
男人抱著她進了電梯,顧南音的臉上還沾著汽油。
她不管不顧地抬頭吻住了男人的唇,亂無章法的樣子。
按理說,男人是有潔癖的,她身上那麼重的汽油味,他沒嫌棄,但入了嘴的——
陸延赫直接把她抵在了冰涼的牆面上,大手扣著她的腰,用力地吻了過去。
一點都不溫柔,可以說接近了殘暴。
她在害怕,他又何嘗沒有害怕呢?
他比她更怕——
☆、162。162陸延赫說,她在睡覺,累了
顧南音被男人放在了辦公室的沙發上,她身上的汽油味很重,眼睛紅紅的,縮在寬大外套裡的小身子還在瑟瑟發抖。
怕,的確是怕,她剛從生死關頭走了一遭。
男人抬手撫了撫她的發,語氣盡量著放舒緩了許多,他說。“乖,坐在這裡等我一下!”
顧南音拉著他的褲管抿唇不語,那雙溼漉漉的眼眸裡委屈又害怕攖。
陸延赫微彎下腰,把她臉頰旁的發撥開,黑沉的眸對上她的視線,“乖,我不走開!去給你放洗澡水。”
她咬著唇,方才緩緩地鬆開了男人的褲管。她害怕,只想要多看看這個男人,真的只差一點就見不到了。
對上她惶惶不安的眼神,男人眼神柔軟,俯下身在她的眼瞼上吻了吻。
他的辦公室內,洗手間的裝置很好,有淋浴房也有浴缸償。
放滿了熱水,男人起身出去把外面的人給抱進來。
顧南音那貪戀的眸光落在男人精緻的側顏上,怎麼看都看不夠,有些想把這個男人刻到骨子裡,也許那樣才忘不了吧。
陸延赫將她放在浴缸上那有些寬大的檯面上,屈指在她的小臉上輕輕一撫,眸色柔軟,“好了,洗澡!我給你洗還是自己洗?”
她發了會愣,男人便自作主張地去脫她身上的衣服,她穿著玫瑰色的絲質襯衣,下面是一條黑色打底。褲,男人的手在解她釦子的時候很靈活。
等顧南音反應過來,低頭一看自己身上的絲質襯衣已經被男人解到胸口以下了,露出了裡面黑色的Bra,和白皙的肌膚形成了強烈的反差,這種視覺感,太過誘惑。
她咬唇,按住了男人的大掌。“我自己來就好!”
男人聞言,也鬆開了手,屈指摩挲著女人那好看的臉蛋,“怕什麼?你身上哪裡我沒看過沒摸過的?”
顧南音移開了面頰,小手一鬆,“那你給我洗吧!我身上好髒,頭髮也是,難聞死了。”
“好——”陸延赫撩唇,大掌繼續解著她的扣子,手指觸碰到女人那軟膩的肌膚,他依舊面不改色的模樣。
洗手間內,只有男士的沐浴露,淡淡的薄荷香氣,很清爽。
顧南音洗了好幾遍,直到身上那濃濃的汽油味徹底聞不出來為止。第一遍是男人幫忙著洗著,之後是她自己洗的。
在浴缸裡泡得身上的面板都有些皺巴巴的,她才拉過架子上的白色睡袍裹在身上。
她從洗手間裡出來,男人剛好結束通話了電話,抬眸看過來。
顧南音的頭髮還溼漉漉的,髮梢在淌著水,她沒穿鞋子,如雨後春筍般的腳趾在地上尷尬地動著。
陸延赫薄唇緊抿,抬步朝著她過來,顧南音下意識地往後一縮。
他直接忽視了她的小動作,俯身把她抱起,朝著休息室走去。
顧南音被男人放在了柔軟的大床上邊,這張床上他們也曾相擁而眠。
他拿來了毛巾過來,讓她的腦袋枕在他的大腿上,手上動作輕柔地幫她擦著頭髮。
這裡的辦公室內沒有備著吹風機這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