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識相!”他微沉著聲,薄唇輕挑,黑眸卻格外幽深,“他們想讓你搬回去想做什麼?”
顧南音紅唇動了動,將臉埋入男人的肩頭,“他們無非就是想弄死我。反正我就是一根眼中釘,老太婆在我小的時候是真的就想下手弄死我的!後來是我家的傭人看到了。我才沒有死掉!”
她低低地嘆了一聲,已然陷入了回憶當中去,聲音很平淡,似乎在講的並不是自己的經那般。
“因為我不是個男孩,我媽媽的身體狀況也不能再懷第二個了,所以我老太太就想把我和我媽一塊弄死。你說怎麼會有這麼惡毒的人?後來這件事被發現之後,我媽媽原本打算報警的,但是是我爸爸求著我媽媽。然後把老太婆送回老家,這件事才這麼作罷的!現在都這個社會了,有必要這麼重男輕女到這種喪心病狂地步嗎?”
“你看,我的腿上就是昨天回顧家的時候被老太婆打的,她一個勁兒地說是我害死她的孫子,恨不得我償命。”她嘟著嘴,把小腿翹高,委委屈屈著說。
陸延赫抬手握住了她的小腳,長指稍稍在上面碰了碰,“還疼嗎?”
這個傷還是他昨晚幫著處理的,這丫頭做到一半嚷嚷著腿疼。
“還是有點疼,不碰沒事!”她撇嘴,拉著男人的手,“家裡那些人一個個的恨不得我去死,我幹嘛還要回去?又不是找虐。一個個地都在演戲,誰認真了誰就輸了。”
聞言,男人微挑了眉梢,的確,誰認真了誰就輸了。
他親了親她的嘴角,彷彿她的經歷他都參與了一遍,見著現在的她,絕對無法想象到她曾經經歷過那些事情。
“以後有我。”
顧南音有些憋屈,小手勾著男人的脖子,聲音低低的,“我爸說我在這個世界上就只有他一個親人了。”
陸延赫順著她的發,她的身上那好聞的香氣盈入鼻尖,他的唇角劃開淺淡的弧度來。“誰說的呢!還有我呢——”
“你呀,你是我男人,可不是什麼親人。”顧南音聞言,從男人的懷裡起來。眯著眸瞧他。
他笑著拉著她的手,黑眸幽深得有些看到底,“誰說的,我可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