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為他從甘肅回來的這一天必定在家休息,豈料他又行蹤不定,於是打電話問他晚飯回不回來用,宋校讓她等他。
19:30分,宋校抵家,手上拎著老字號的私房菜,加熱後與凱茵坐在餐桌前吃飯,席間氣氛冷滯,凱茵提了尚修文的事。
宋校不可能不知道,他點頭,卻就這樣一帶而過,沒有就此事發表任何看法。
“北京那一次是你壓下來的,這一次,誰也保不住他了,蘇曉莉是要魚死網破,既然這樣,她與尚修文的婚姻也是朝不保夕了。”
凱茵夾了些木耳放進宋校碗中,長久不說話的男人卻因為妻子這個簡單平常的動作抬頭笑了笑。
“昨晚我去洗澡,遇見了蘇曉莉,還看見她的男朋友在澡堂外面等她,小男孩一看就才二十出頭,長的又白又嫩,兩人去樓上客房開/房,蘇曉莉也真可以,你玩我也玩,這方面她一點不含糊,放的開,玩的過程中還不忘給各大媒體記者打電話舉報尚修文,太厲害,心狠手辣。”
宋校垂眸夾著碟中細粉,表情十分隨意:“尚修文傷她在先,她報復在後,無可厚非。”
☆、351 崩潰的夜晚,為什麼我懷不上?
“男人與女人的關係永遠都存在彈性,沒有永恆的愛,愛可以轉變成恨,恨卻再難轉變為愛,我吃飽了,先洗。”
凱茵抽了桌上的紙巾擦乾淨油乎乎的小嘴,直步走向盥洗室方向孵。
晚間,夫妻二人躺在床上,電視螢幕幽幽熒藍,聲音極小,宋校問凱茵:“你剛才說男女之間沒有永恆的愛,怎麼理解?”
靠著床頭玩手機的凱茵將手機關機,放去床頭櫃,然後側目面對宋校:“你別多想,我不是指這種關係非常脆弱,相反,任何事情都具有兩面性,婚姻生活需要夫妻共同呵護,有了矛盾立刻化解,像尚修文與蘇曉莉那樣肯定不可取,他們從不溝通,矛盾越積越多,各人又有各人的性格,做出傷人傷己行為的時候再來後悔已經太遲,你說尚修文不後悔嗎?他比誰都後悔。”
沒有想到宋校對凱茵這一番長篇大論竟然只有兩個字的回應:“睡吧。”
宋校掀開被頭躺了下去,翻身背對凱茵,身上的香氣帶著熱度,凱茵貼了過去。
“怎麼了?累?”
趴在宋校肩頭的凱茵輕輕撫摸他柔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