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是一種驚喜。
餐桌前放下便當,宋校邁動長腿迫不及待走入了臥室。
床中流光水滑的被面下是他妻子軟軟的身體,房中窗簾緊閉,氣息幽香,她雪白的肩膀與手臂像視覺衝擊中的最耀眼光芒,令宋校喜不自禁。
“老婆。”
他像小男孩撲上/床,三兩下和衣鑽入被窩,擁抱太太引起太太的不適。
“穿著外衣就敢上/床!”凱茵瞪他:“都是細菌,趕緊下去。”
宋校乖巧,翻身落地,拾起沙發上的睡衣去浴室洗澡。
這天傍晚,也不過六點左右,花溪路一間公寓裡的先生盼回自己久久不歸的太太,洗淨自己鑽回太太被窩,一攻一防中強行佔有了完全不想發生關係的太太的身體。
山區四日是人生的歷練,歷練回來沉沉入睡,傍晚時分被飢渴多日的先生吃幹抹盡,儘管她實在不願意,找各種理由推脫,最後證明,她還是在他身下閉著眼睛承受著。
晚間,夫妻用完晚餐,宋校廚房洗碗,凱茵刷牙洗臉梳妝鏡前貼上面膜,然後躺在柔軟大床上,正待睡意將她帶走。
宋校回到床上,有意與她再過一次夫妻生活,凱茵不願,強說自己疲憊,實在動彈不得,就連骨頭也要散架,宋校雖想,可也不能完全勉強,此事作罷。
臨睡前,凱茵想起老爸意欲邀請北京家人來T市做客之事,所以將此事盡數陳述給宋校知道,宋校一聽,摟著太太說:“這又不是難事,兩家多多來往本就應該,明天我聯絡我爸。”
凱茵睜開藏在面膜下的眼睛,黑烏烏的瞳孔確實沒有神采:“小媽剛動過手術,怎麼來呢?”
宋校有他自己的想法,蕭俊峰是凱茵的爸爸,她可以拒絕,但是他不能拒絕,這是太太的爸爸,是岳父,岳父的要求自然務必滿足,既然蕭俊峰提了,宋校就去辦,張婉這次來不了,來日方長,兩家未來走動何止一次兩次呢。
果然,隔天這件事記在了宋校腦海裡,近午那段時間,唐澤拿走宋校帶的便當去食堂加熱,宋校在辦公室聯絡了宋守正。
宋守正是明理的人,聽聞宋校岳父有意相邀,做出的決定自然通情達理,張婉在病床前吃雞湯麵,等著宋守正將事情向她複述。
“其實我早就好了,是你不讓我出院,你帶爸爸媽媽去T市玩玩吧,家安也帶著,這孩子學習累,難得一次,讓她玩玩。”
宋守正點點下巴頦:“那我週六早晨帶爸媽和家安去T市,下午回來。”
“不用這麼趕,在那邊住一天,週日再回,我今天出院算了。”
今天是週五,出院的話明天還能送公公婆婆老公和孩子出門,宋守正考慮了一下,先去了醫生辦公室,後來才批准張婉出院。
流產手術屬於小手術,術後的調養又及時又全面,張婉不僅沒瘦,還紅潤了一圈,這全是一週盡心伺候她的宋守正的功勞,此刻,她一心感激,夫與妻,本就該共享喜悅同擔苦難。
週五下午,宋守正回宋校電話,與他確定了明天赴T的時間,宋校安排接機事宜,同日下午,張婉出院,由宋守正擁抱離開住院部,軍區吉普樓下等候,宋守正鞍前馬後的模樣讓張婉心裡滿滿的感動。
宋守正陪同爺爺奶奶家安來T市做客這件事在這天下午16:52分經由宋校手機通知到凱茵,她很意外:“你幹嘛這麼著急?我爸隨口一說呀,爸怎麼說的?”
凱茵擔心張婉還待照顧引起宋守正不高興,豈知事情並不是這麼回事。
17:09分凱茵打蕭俊峰電話,把正在開會的蕭俊峰嚇到。
事情突如其來,蕭俊峰又告知薛玉珍,於是毫無準備的夫妻接下來亂了陣腳,聯絡飯店聯絡酒店,各種不適。
遠道而來的自是兒女親家,也是
黨內高官,慢待不得,這天下班,蕭俊峰與薛玉珍約在市希爾頓大酒店門口,不急著回家做飯,先訂下包廂與菜色,支付定金等等。
而已經成立小家的凱茵,這天下班也忙著回家打掃衛生,明日公公家從北京過來,自然要來小夫妻新家做客,家裡得一塵不染。
宋校遲凱茵半小時到家,開門時看見太太跪在地上擦電視櫃,不禁難解:“晚上做什麼家務?”
小妻子穿著圍腰,沒顧上抬頭,悶在電視櫃下面擦拭物品:“明天爸爸過來,家得打掃乾淨,宋校你做飯吧,我沒時間。”
說他不高興那是騙人的,凱茵重視他家人讓他高興,凱茵的勤快讓他高興,有些任性的獨